“在欧洲和你分开之后。”
“为什么想到去做这个。”
司恋瞧他凝重深沉的样子。
她笑了笑,戳戳他的喉结撒娇:“哥哥你别这么看我,我是被朋友拉过去顺便埋的,才不是为了方便我们无套呢。”
她的话半真半假,司贺也看不懂她。
他算算时间:“有效期多久?”
他刨根问底的样子很烦,司恋不想理他了:“你放心吧,到我们做到最后一次为止,它都有效。”
避孕胶囊的临床试验数据公开且真实,避孕率接近百分之百,美中不足的是有效期只有一年。
司恋是八个月前去埋的,它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发挥作用。
四个月啊,足够长了。
司恋想,以司瑜怀的身体状况,他活不过第三个月,等她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情后,就能永远离开这座讨厌的城市了。
以及,再也不用见到南城的所有人。
她一直都在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你耳朵怎么了。”
她正想着心事,被司贺打断。
司恋没感觉到耳朵哪里疼,她抬手想摸耳垂,被他拉下手:“别碰,耳朵肿了。”
激烈性事结束后的高潮余韵残存,她脸上很烫,所以没觉得耳垂处火烧火燎地胀痛,被司贺提了一嘴,司恋才有点不适的感觉。
她找自己的手机,想打开前置摄像头看看。
“你坐着别乱碰耳朵,我去拿药。”
司贺已经拉上了裤链,把她推到一边后下了车。
他又拎了刚才的小药箱回来。
“哥哥,你经常受伤啊?”司恋凑过去贴着他,“好多药呀。”
“只是习惯,平时不常用到。”司贺拿起一管药膏,看了眼药膏背后的说明,“把耳环摘了。”
“疼”她垂下眉眼,“你帮我摘。”
她总是摆出一副娇弱又可怜无助的样子,让他习惯了对她心软。
“嗯你轻点嘛”她娇气地哼道。
故意的撒娇声听得司贺又想狠狠上她一顿。
他在棉签上挤出一小滴膏药,尽量放轻力道涂抹到她的耳洞。
司恋把那管药膏拿了过来,想看看那是什么药。
她很少戴耳饰,可能是体质的缘故,偶尔带银质的耳钩也会导致耳洞发炎。
她也该备个类似的药在身边。
司贺听她小声叹了口气。
他问:“怎么了?”
“看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