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恋不客气,伸手拢住衣摆,更好地包裹住自己。
“你不是说吃完就回主宅。哥哥,你是路痴吗?”
司贺记得巴黎那顿需要预约的晚餐。
他开车导航错了路,差点错过时间,她也是这样,娇滴滴地抱怨他是路痴。
两人在南城重逢,在知道她的身份后,他从没有停止悔恨。
他恨自己眼拙心盲,竟然没发觉她从一开始就带着目的接近他。
可他不敢问自己,是真的完全没有发觉一点纰漏吗。
还是,他在骗自己接受本心。
“你不是说去睡了吗,怎么来了这里。”
司贺反问。
“来这里,也能睡啊。”
司恋托着下巴望天。
“沙发那么大,睡我一个绰绰有余。”
她终于把视线挪到了他脸上。
借着月色,她欣赏着他的俊脸:“再加上你,也绰绰有余。”
不轻不重的玩笑听者有心,她触到了他的雷点。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
司贺面色很差,“之前是一场错误,是我对不起你。”
“你真的觉得这是一场错误吗。”
司恋侧过身靠近他。
“你真的觉得对不起吗。”她爬过去跨坐在他的腿上。
司贺有健身的习惯,司恋也见过他全身的肌肉线条。
从胸肌到腹肌,到腿部的肌肉,每一处她都摸过,亲过,蹭过,她在每一处都留下过自己的印记。
牙印,唇印,或者是,她的水。
她动手松松他的领带,指尖若有似无划过他的喉结,吐气如兰。
“可是,刚才踩你的时候,你硬了呀。”
那时候的西裤早已勾勒出了他的形状。
“哥哥对着妹妹,也能硬吗?”
她伏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就像在讲最私密的悄悄话。
这句话无疑将司贺打入地狱。
他彻底清醒过来,托着司恋的肩膀将她从自己身上挪开。
“早点回去睡,这里晚上并不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