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这一年够崎岖啊,宋老爷子走后,宋家旁支本以为苟延残喘的机会来了,想趁着宋亦洲当家不稳重新分蛋糕,谁曾想宋亦洲这厮早暗中稀释其股份,直接大刀阔斧,趁此机会将宋家旁支赶尽杀绝。”
傅珩啧啧点评,“这厮之前温文尔雅,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大义灭亲这招玩得这么狠。”
旁边的商之函也听说了。
他漫不经心道:“该不会和希妹解除婚约后,为情所困醉心事业。国内的这块蛋糕之前宋老爷子多有垂涎,结果宋亦洲果断弃了。将工程直接挪到非洲。”
他越说越荒唐。
沉祁阳起先拿手当靠枕垫在脑后,懒得搭腔。但这几个人越说越荒唐。
他嗤笑了声,喉腔里滚着烟,迷雾一般覆盖在他脸上影影绰绰。
“为情所困,你确定宋亦洲这副蠢样?”
他道,“癞蛤蟆哪天能为爱献身,他都不会。”这厮只是暴露真面目了。
其他人笑了。
傅珩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咱们沉公子都能去警局一趟,指不定什么时候——”
话没说完,沉祁阳眼微眯,斜来一道。
“再说?”
他下颌咬紧,几乎把不痛快写脸上了,明显过了一年还没忘。
知情的人都笑了。
去年蓉城沉祁阳因为偷车这事被铐去警局,圈内人知道都快笑掉大牙。
沉祁阳谁啊,爱车能停下整个京式的停车场。
每年豪车该买买,该捐捐。
居然能沦落到去机场偷车这一天,还是辆平平无奇的路虎。
其他人打死不信,再叁追问。
然而男人从警局里被捞出来后,脸色阴沉,半字不提。
一年了,这股气还没咽下去。
连着宋亦洲老爸的情妇他都查了,一个没有,那女人嘴里估计全是谎话。
沉祁阳舌尖刮着腮帮子,沉沉磨了下牙。
有本事别让他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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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把二人的交锋写出来。
但姨妈来了,肚子疼坐不住,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