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弯扣在男人手臂里,感受肉棒顶端慢条斯理撵过每一寸嫩肉,在敏感点之前缓缓撤出。
“陆野呜呜”
她想叫他快一点。可陆野偏不,肉棒就嵌在她穴里缓慢地插,极致的慢带来难以言喻的臊麻难耐,她小腹堆迭的酸胀感都快爆炸了,渴望被狠狠地深入,甚至媚眼如丝,几个指头都泛起了鲜艳的粉色。
她狠狠去夹他,沉溺进欲望深渊女人水汪汪的,浑身肌肤比往常还要粉嫩,像极了要吸人血的妖精。
陆野眼瞳晦暗,偏偏要到她临界点往外一撤。
“呜呜”
她立马哼哼淫叫,浑身跟八爪鱼似的粘着他,不顾往日的羞涩说了好多骚话,甚至听从男人的话捧起双乳喂到他嘴边
若说前半段温存到极致,那么后半段便如雨打芭蕉,啪啪啪啪啪的剧烈声如同打桩般在房间内此起彼伏。
她被他以各种姿势翻来覆去地干,火热手掌抚摸她身体每一处,甩臀顶胯间只听见囊袋不停甩打的声音。
连织被干得求饶声支离破碎。
之前无数次她以为已经见识到他体力了,可远远没有,他甚至用一根肉棒就将她钉死在墙上,不吻也不抱,就埋在她颈窝让她听他粗重的呼吸。
他上下冲撞中她自动套吃他的肉棒,淋浴喷头头的水自他后颈缓缓往下流,被他一起刺进她体内,有水的润滑他好几次都完全戳进了宫口,霸蛮得甚至凶险的力道把连织吓坏了。
她哭着求饶说慢一点,不要了。
可没用,完全没用。
之前不过是他完全跟着她的节奏,可如今热气将陆野的睫毛沾湿,他幽深的瞳仁炙热黯淡,像是要将她吞吃下腹。
他舔下她唇说乖,底下的力道却分毫不减,啪啪啪啪的打桩声要将她凿进墙里。
一场欢爱下来,时针已经快指到零点了。
连织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拥着被子睡了过去。
陆野去阳台抽烟。
落地窗户一拉,凉风嗖嗖往他身上刮,大概待会要下雨,树叶簌簌声凌乱而剧烈。
风刮乱了他额前的碎发,他靠在栏杆上远远看着她。
若是此刻连织睁开眼,会发现那双漆黑眸子里高深莫测外,还透着几分难言的恨意。
陆野之前其实一直没想通件事。
重逢之后那场戏弄,她明明拉黑他,为什么后来又厚着脸皮在他这重刷好感。
被江启明威胁,找人保护?
不至于,她勾勾手指找谁不行,周与不比他能耐?
除非她重新看中了他什么。
看中什么呢?只要一个环节点通,那么散落在他脑海里的细枝末节便瞬间串联。
今天项链这事,陆野几乎立即回忆起那天她身上的消毒水味。
医院味道楚楚总总,但也各不相同。
他是傻了才会听她瞎掰。
再譬如…
陆野食指在烟上轻点,猩火疯狂燃烧,烫到他手也浑然不觉。
他想起老爷子生日那晚,霍尧在宴会上抱走那女孩。似乎也是那晚过后,她重新出现在他视野,各种胡搅蛮缠。
时间地点一切都吻合,怎么那么巧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