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
秦景文一把将人抱住,胸腔震动,闷闷地笑着,听得出来很开心,像只偷了腥的小猫。
钟轻斐将剧本卷成棒,敲在秦景文的屁股上,愤愤道:“原来打得是这样的主意啊。”
“嗯,想听你喊哥哥,不这样的话,这辈子都听不到。”
钟轻斐直翻白眼:“你年纪不大,想得倒是挺美的呢。”
“姐姐,我们做爱吧。”
秦景文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钟轻斐的颈侧,张嘴轻咬着她的耳垂。
钟轻斐不由地挑了挑眉,小狗好像长进了不少呢,双手推着肩膀,压倒沙发上,膝盖抵着腿间蓬勃的性器。
“说点好听的,”钟轻斐的指尖从秦景文的额头滑到眉间、鼻梁、唇瓣,尾音上扬,带着无限的缱绻,“嗯?”
“老婆,操我。”
“哦?叫谁老婆呢?”钟轻斐将手指塞进秦景文的嘴里,指腹在他的牙齿上细细地摩擦着,反驳道,“你是我老婆。”
“那,”秦景文思考了一瞬,随即改口道,“老公,操我。”
钟轻斐仿佛受到了震撼,在心里发出尖锐的爆鸣声,感慨道,这还是她的纯情小孩儿嘛?
“分开的这几个月,去哪儿进修了?骚话怎么张嘴就来?”
“姐姐不喜欢吗?”
“喜欢。”
钟轻斐亲了亲秦景文的脸颊,旋即,两人转换战场。
秦景文全身赤裸,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呈型分开,小腿紧贴着大腿,被两根浴袍带子捆绑着,紧闭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张合。
“宝贝,好好舔。”
食指和中指强势地插入秦景文湿润的口腔中,胡乱地搅动着,指尖压着他的舌根,鲜甜的津液从嘴角溢出。
两指抽出,带着湿润的涎水,在后穴口试探着,小穴迫不及待地收缩,吸纳着指尖。
钟轻斐轻笑一声,指节没入,语气中带着不可察觉的危险:“宝贝,自己碰过吗?”
“啊嗯啊”
指甲划过内壁,朝着敏感点进发。
“嗯?回答我,碰过吗?”
“嗯碰碰过姐姐”
“叫什么?”
“主主人”
“不乖哦,我不在,你就能碰自己吗?”
钟轻斐加入第二根手指,粗暴快速地抽插,像是生了气。
“想想想主人”
“哦?用什么操自己的?手指?假鸡巴?”
钟轻斐又重又快地往前列腺腺体处顶去,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嗯啊嗯啊酒酒瓶”
“酒瓶啊。钟轻斐将手指拔出,“啵”的一声。
“啊!”秦景文短促地叫了一声,后穴空虚,一阵阵地收缩。
“长本事了啊,我的小奴隶。”钟轻斐慢条斯理地拿着湿巾,一根根地擦拭着手指,面色不虞,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