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怎么摸一摸,就硬了啊。”
钟轻斐俯身吻上秦景文,湿濡的舌尖撬开他的唇齿,攻城略地,相互交缠,似是要将口中稀薄的氧气全部掠夺走。
抽出皮带,将秦景文的双手捆绑在前,紧紧地缠绕着。
隔着裤子,右手握住勃起的阴茎,指尖在龟头上打转按压。
“嗯啊”
“宝贝叫得真好听。”
前端溢出透明前液,在灰色外裤上,留下一滩明显的水渍。
“嗯姐姐不要”
钟轻斐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粗暴地折磨着秦景文的龟头,是不是摁着马眼,让他想射又不能射。
“在片场哦,不能射,宝贝。”
说罢,舌尖舔上他滚动的喉结,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另一只手拉扯着微微凸起的乳尖,轻轻地揉搓,上下夹击的快感传至四肢百骸。
“嗯啊嗯啊”
秦景文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像离开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忽然,脚步声渐近,秦景文抖动得越发厉害,断断续续地说着:“啊姐姐有人有人来了”
钟轻斐停下动作,余光瞥见一旁的外套,随手一扯,将秦景文的大半个身子遮得严严实实。
江平一打开车门就看到这么刺激的一幕,吓得舌头又打了结。
“秦秦秦哥钟钟小姐”
钟轻斐脑袋靠在秦景文的胸前,面无表情地睨着江平,连带着车内的温度都一下子低了好几度。
“怎么了?”
钟轻斐出了声,秦景文则偏着头,将后脑勺对着江平。
江平强装镇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钟小姐,导演喊秦哥了。”
“嗯,知道了,你先去吧,他待会儿就来。”
“好好好。”
江平将车门关上,头也不回地跑走了,这一天带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多了,他完全消化不了。
钟轻斐将皮带解开,翻身坐到了一旁的座椅上,亲了亲秦景文绯红的小脸,说:“去拍戏吧。”
秦景文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泥泞,叹了口气,将后座准备着的备用衣物拿了出来,换好下了车。
钟轻斐也跟着下了车,只不过,秦景文要去化妆间,她没什么兴趣,便又走回了片场。
导演助理很有眼力见地搬了把椅子放在兰罔屿身边,钟轻斐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去。
兰罔屿从地上的塑料袋里掏出一颗黄澄澄的橘子,递给了钟轻斐,还不忘八卦八卦:“在一起多久了?”
“五年,”剥开橘子皮,柑橘味直直地往鼻腔里钻,钟轻斐掰开一瓣塞进嘴里,面容扭曲,差点翻过去,“你这什么橘子,酸死我了,你要谋杀投资人啊。”
“巫屿安买的,要怪就怪他去,你爱吃不吃。”
“不吃,我一点都不爱吃,酸得我天灵盖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