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轻斐闷闷地笑着,高抬着手中的红酒,浇在他下身勃起的阴茎上,细细的水流打在马眼处,一种史无前例的快感冲击着秦景文的大脑,他忍不住躬身向前,脚趾蜷缩成一团,双腿痉挛。
“姐姐……不行……不要……姐姐……嗯……姐姐……”
声音染上欲色,不住地哽咽、呻吟。
“呜……姐姐……主人……求求你……不要了……”
眼眸含水,长睫颤动,秦景文像是置身于情欲之海,周身的血脉喷张,欲望如同浪潮,不停地翻涌。
钟轻斐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餐桌上的秦景文,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他的胯骨以及大腿内侧,似是在拨弄着他的心弦。
“秦景文,翻身。”
得到命令的秦景文,听话地翻过身,阴茎抵在坚硬的桌边,双腿站立,脚掌贴地,红肿的乳尖压在桌上,他蠕动着身体,似是在疏解。
钟轻斐站在秦景文的两腿之间,俯身亲吻着他光裸的脊背,手指在腰窝上摩挲。
饱满挺翘的臀肉,柔软塌陷的腰肢,像是天然的酒杯容器,红酒再次倾泻而下,慢慢倒满,纵使秦景文再如何紧绷着身体,摇晃着的酒液,也会有所溢出,流入股缝,渗进后穴。
“嗯……啊……嗯啊……”
此时此刻的秦景文,像一个巨大的橡木桶,散发着浓烈的酒香,他的脸被熏得红彤彤的,整个人呈现出醉意,是钟轻斐喜欢的味道。
“姐姐……呜……呜……姐姐……喝……喝酒……”
钟轻斐太爱秦景文半醉不醉时的模样了,坦率直白,可爱热情。
“姐姐……求求……喝……喝酒……姐姐……”
钟轻斐凑近,嘴唇触到酒液,一饮而尽。
秦景文后穴翕动,收缩着,张张合合,似是想吃东西,一个劲地引诱着钟轻斐。
钟轻斐微眯着眼,手中的红酒瓶在后穴口试探着,压着褶皱,抚平,酒渍混杂着自动分泌出的肠液,使得瓶口的进入并不艰难。
微凉的酒液灌进体内,秦景文忍不住浑身颤抖,感觉很奇怪,轻飘飘的。
“姐姐……不要……姐姐……我不行……”
钟轻斐把瓶中剩余的红酒全部倒入后穴,又猛地将瓶口抽离,带出一大股酒液。
“屁股,抬高。”
即使现在的秦景文神志并不清醒,但他依旧会乖乖地听钟轻斐的命令,抬起屁股,保证酒液尽可能地呆在后穴内。
钟轻斐把玩着手中的软木塞,套上指套,当作肛塞,插入秦景文的后穴。
“秦景文,你现在就是一瓶红酒哎,香香的。”
钟轻斐趴在秦景文的耳边,用舌尖描摹着他耳廓的形状,掐着秦景文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吻上他红到滴血的唇瓣,先是温柔的亲着,由浅及深,汲取着他嘴里剩余不多的氧气。
钟轻斐尝到了秦景文微咸的眼泪,滚烫而炙热。
秦景文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能流出这么多的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多。
身前的阴茎无法得到抚慰,身后穴内的红酒变得和他体温一样温暖。
“呜呜呜……呜……姐姐……好难受……姐姐……帮帮我……呜……”
巴掌落在他圆润的臀上,穴内的软木塞随着拍打,顶弄着穴肉,酒液荡漾,腺体像是在湖水中泡着,完完全全是不一样的体验。
“热……呜……姐姐……呜呜……热……”
秦景文像一个大火炉,他的手扒在餐桌边沿,寻找能让他降温的办法。
“姐姐……救救我……操我……帮帮我……”
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啜泣声、求饶声、呻吟声,不断交织,或高亢或低昂,如同美妙的交响乐,钟轻斐很是满意。
她善心大发,语气愉悦,说:“秦景文,再打十下,就放过你,自己数着。”
“啪”。
钟轻斐下手并不重,与其说是拍打,不如说更像是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