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多久结的婚啊?”
“大学毕业以后就结婚了,在一起五六年了吧,高中的时候偷偷瞒着父母谈的,还差点被教导主任抓住。”lee一说起自己老婆,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很是开心。
“五六年啊,好久。”
“是啊,我那时候也觉得五六年好久好久,但和她结婚之后,觉得五六十年都太短了,”lee异常感慨,转念又一想,指着秦景文,说,“不对,你小子,问我这个干什么?想谈恋爱了?也是,你都二十五岁了,我在你这个年纪都结婚了。”
“不想谈恋爱。”
“不谈恋爱也挺好的,毕竟现在还在事业上升期,拼一拼事业,才是正事。”
还没等lee说完,就听秦景文接着说道:“想结婚了。”
“哦吼,”lee吓了一大跳,“你连女朋友的影子都没看到,就想着结婚,怎么,还能凭空给你捏一个女朋友来啊。”
“是啊,我现在没有女朋友了。”
“男人三四十岁结婚都不嫌迟,可能你的缘分还在路上也说不定。”
“缘分啊。”
秦景文喃喃自语,心想,已经断了吧,他和她的缘分。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lee起身开门,将白粥摆在了茶几上,嘱咐道:“多少吃点。”
“嗯,我知道的,lee哥,你回去吧,不然嫂子该等着急了。”
“你真没事?”
“真没事,lee哥你是上了年纪了吗?变得这么啰哩叭嗦。”
lee又看了看秦景文的脸色,已经和平常无异了,想来是缓过来了,但还是不放心,着重强调:“有事立刻给我打电话。”
“嗯,”秦景文无奈地摆了摆手,催促着lee离开,“lee哥,你真的快走吧。”
lee三步两回头,终是走了。
秦景文依旧平躺在沙发上,狭小的沙发着实容不下他庞大的身躯,小腿耷拉在沙发扶手上,垂到地上。
而这段时间的钟轻斐,似乎摆脱了“失恋”的阴影,重新做回了恣意明媚的大小姐。饭局结束后的第二天一大早,她没和任何一个人说,就飞往了新西兰,去过夏天。
落地奥克兰后,钟轻斐马不停蹄地直接飞往皇后镇。
在酒店躺了两天,看了两天湖景,满血复活,决定去跳伞。
教练是个中澳混血,因为喜欢新西兰,定居在了皇后镇,许是有中国人血统的因素,对钟轻斐很是热情,一个劲儿地用蹩脚的中文夸钟轻斐漂亮,是他见过最美丽的中国女生,问她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说她在皇后镇有任何事都可以找他。
钟轻斐懒得应付,反问道:“那你妈妈呢?”
aaron哑口无言,用开玩笑的口吻说:“don&;tbeawetbnket(别这么扫兴嘛。)”
可能是因为年龄和秦景文相仿,钟轻斐也没想过多为难漂亮的小男孩。
飞机向上攀升,身下的房屋建筑变得渺小。
aaron用保险锁把钟轻斐和自己绑定在一起,打开机门,风在她脸上呼啸而过。
“areyouscared?”
aaron从上了飞机后,一直说个不停,钟轻斐只不过想安安静静跳个伞,结果遇到这么话痨一个人,着实有点不悦。
“youarenoisy”
aaron只好讪讪闭嘴,心想,真是个脾气火爆的小辣椒。
飞机上升至一万五千英尺,两人一跃而下,下落的感觉并不是很明显,相反有种在海中游泳的悬浮感,打开降落伞后,后拉的张力,这才让钟轻斐有了一种飞行的实感。
很刺激,也很好玩。
落地后,aaron还想纠缠,钟轻斐并不想搭理,直接走人。
“hey,我,只是,想,认识,你。”
钟轻斐背对着他摆了摆手,越走越快,最后差点跑起来,她对旅行中的艳遇实在是没什么想法,更何况吃过了珍馐,怎么还能吃得下糟糠。
接下去的几天,蒸汽船、skyle、icebar、、jetboat所有能玩的项目,钟轻斐都玩了一遍,然后毫不留恋地前往下一个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