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犹太都没来得及挣扎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失去了领头羊,剩下的犹太很快乱成一团,随即就被日耳曼士兵杀掉!
不到几分钟,那些作乱的犹太就被拖了下去娴熟的处理掉了。
即使结束的如此迅速,阿德勒脸色还是很不好看,忍到极致才没当场开枪把失职的下属一并枪毙。
请罪的下官瑟瑟发抖的阐述着事情的经过,可阿德勒却听不进去。
阿德勒眼神冷的像是掺和了冰渣子,平日里的的克制冷静消失不见,怒火爆涨之下一拳把他干翻在地上像是只被砸裂了脊梁的犬般哀嚎。
蠢货!
雪白的婚纱,惊慌不定的宾客,不远处不速之客流下的猩红血迹。
你们的婚礼就这样被毁掉了。
不需要说那些违心的誓词,你倒是非常平静,颇有些如释重负,只想着即将到来的额叶切除手术,抬眼却对上了他冷寒的蓝绿色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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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出乎意料的,阿德勒暂时没有提额叶切除手术的事,他不提,你自然也不会主动去问。
他似乎变得好说话一些,也或许是懒得再和你计较,只是休憩时会抓着你和希穆待在一起。
他对希穆是真的很好,特意聘请了着名的教师指导他,开会回来时也会专门给希穆带些他想要的玩具。
可你见过阿德勒用枪管指着希穆时的冷血,只觉得他这份父爱让人捉摸不透,甚至有些恶寒。
灰压压的战火落幕,第叁帝国战败,伟大元首吞枪自杀。
可阿德勒家族势力手眼通天,早早打点好了一切,在慕尼黑的地位反而更加牢不可摧。
他怎么可以逃脱惩罚呢。
他明明是纳粹,是日耳曼的战犯。
把别人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之后,他却可以抱着自己的孩子享受为人父的愉悦。
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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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事后,阿德勒搂着你突然出声,他似乎希望你更依赖他一点。
你累的掀不开眼皮,迟钝的想了想,含糊问能不能出去走走,刚说出口却又觉得不太可能。
餍足后的男人一向好说话些,他沉默了一会,居然抚摸着你的鸦发一反常态道当然。
汗湿的肌肤紧紧相贴让你有些难受,被他强硬的按着趴在胸膛上很不舒服,你勉强撑着他的胸膛支起身子却又被狠狠的按了下去。
别乱动!他哑着嗓子,语气有些隐忍的凶戾。
你感觉到停留在体内的东西明显有了变化,僵着身子再不敢移动,只能被他大手圈禁着窝进他怀里。
你垂眸,目光停留在他手上虎口处的两圈清晰痕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