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沉住气,闷声打断,“因为不止你一个人,还有其他人在?”
“没有其他人。”
乔浠看他扭捏的样子就想笑,好声好气地哄:“不住回去是因为那里全是和你的回忆,我怕自己忍不住想骚扰你,可你工作这么忙,我不想拖你的后腿。”
这话很真实,真实的他很满意。
男人的脸色明显缓和几分,可该有的傲娇还在。
“下来,我来开车。”
“车上没有纸巾吗?”
她咬了咬唇瓣,红着脸说:“下面喷了好多水,湿乎乎的很难受,而且,你的裤子也湿了。”
邢峥避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一声不吭摸到裙下,两手用力一撕,内裤瞬成破布。
“喂”
她下头空荡荡的,特别没有安全感。
他抬眼看她,要笑不笑的,“满意了?”
乔浠轻轻眨眼,一脸真诚地问:“你会不会拿我的内裤去干奇怪的事?”
他第一时间没听懂,回过神脸都绿了,用凶狠掩饰内心的慌乱。
“还不下去?”
“就知道凶我。”
她一面憋笑一面装委屈,被他反过身放在副驾驶位上,气炸了也不忘给她系安全带,还要听她坏心思地补刀,“吃完肉立马变脸,臭男人。”
邢峥不悦地挑眉,“你吃肉还是我吃肉?”
乔浠仰着头笑嘻嘻地,“吃肉的是我,开心的是你。”
“”
他咬紧牙关,“闭嘴。”
她听话的用手捂嘴,露出一双灌满笑的眼睛。
邢峥摔上车门,大口喘息,站在原地怀疑人生。
飘落的雨滴透过树缝滴在他发间,他瞧了眼裤子上显眼的湿痕,舌尖滑过下唇,气笑了。
所谓宿命,就是逃不过的劫。
打不过就躲,躲不过就跑。
他就不信了,还能一辈子被她吃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