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药可救的蠢。
内裤上沾满了透明的黏液,他指尖轻轻抚过,眸色一点点加深。
她在别人身下承欢时,也会这么敏感吗?
她会用猫叫一样的声音求别人轻点,会在高潮时抖成筛子,会用手帮他解决时,脸红红地说“太大了”吗?
周霁川深深阖上眼。
他真的要疯了。
他嫉妒得恨不得杀死自己,没有呼吸,就没有痛苦。
屋外的雪又下大了,雪后的世界银装素裹。
屋里没开暖气,两人仿佛在冰窖中疯狂纠缠,心都是冷的。
周霁川不断深呼吸,控制不住灭顶的狂躁,阴翳的眸光扫过她上翘的白臀,手指顺着股沟下滑,撩拨汁液泛滥的穴口,黏糊水声在夜晚格外明晰。
上身的白衬衣一丝不苟,少年气纯净明朗,他抽出腰带用力绑住她的手,拉下裤链,硬挺的肉韧抵着细腻的臀肉上下滑动,浅浅戳过洞口,她身体记忆立马复苏,重重颤了几下。
“想要了?”
周霁川挑眉,问话轻蔑刺耳,“他喂不饱,还得我亲自来,对吗?”
她说不出话,眼泪都快流干了。
“如果我的圣诞礼物被别人拆开”
少年嗓音空灵,仿佛身处异世界,“我会把它一点点撕坏,丢进垃圾桶里掩埋。”
他阴柔地笑,两手掐死臀肉,猛地挺腰往里撞。
粗硕胀大的肉器破开水淋淋的花蜜,一路长驱直入,暴戾地顶到欲念尽头。
全吃进去了。
“嗯!”
她脸色煞白,全身止不住哆嗦。
周霁川爽得大口粗喘,性器被紧致湿热的内壁吸得后腰发麻,柔嫩的小嘴饥渴多汁,卖力地蠕动,剧烈的快感涌来,他忍不住耸腰肏干,又快又狠。
“真的好紧。”
他沉声喟叹,抬手解开两颗衣扣,忽然耐心尽失,暴力撕扯开,小小的衣扣散落一地。
脱下的衬衣罩在她头上,用最纯洁的白,掩盖最淫乱的欲。
身下的人儿渐渐没了声音。
周霁川正在兴头上,俯身下去,大手摸进衣服,内衣被扯烂,他粗暴地揉奶,恨不得抓爆的凶残。
小姑娘深陷地狱,疼到极致变得麻木,像是被人丢弃在路边的破布娃娃,被迫承受他满腹恨意的凌辱。
她身体已经裂开,伤口无法缝补。
她自以为的光明,原来全是黑暗。
谁来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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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说,要不就直接be了吧,喵感觉救不回来了,或者川子捅自己两刀,不然喵子真的没法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