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郎君都没想过,他才是困守牢笼的人,若是她离开了,同样练《拜月心经》的他也会如此。
扶光心中仿佛被砸了一记闷拳,隐隐作痛。
扶光手撑在他的胸膛,指尖转过他的下颌,逼他与自己对视:“怎么?夫君对自己如此没信心吗?”
扶光低下头,两人鼻息交融,几乎亲上:“还是说……夫君想我找别家郎君?”
“呀——!”扶光话音刚落,便被掀翻在草面衣袍上。
郎君的身躯与吻紧随而上,把她紧紧压制,吻得她都疼了。
向来克制的人难得染上了霸道,一吻毕,两人唇分,都带着细喘。
江珏与她距离极近,漂亮的眼睛有些发红:“珏从未想过。”
那双眼很快垂了下去:“有生之年,昭昭有求,珏必不相负。”
扶光看着郎君眼尾的一道红,仿佛一道迤逦的晚霞,让她想起幻境中的一片血红。
世家子扶光遇见不少,要将她困在院中的,要三媒六聘娶她的,甚至许之以后位的。
到了江珏这般骄傲之人这,他却说得如此卑微。
话已至此,说的只是予取予求,从未对她有什么要求。
原来郎君是对她没有信心啊。
她离开自小长大的圣城,有生之年不知何时回归。
在中原也没有安身之所,卫氏乃伤心之地,江氏于她而言无异于牢笼。
她对牢笼不在意,但江珏这只笼中鸟却是她心之所系。
“江珏,域内域外,出色的郎君,我见过不少……可是,想要的也只有你而已。”扶光亲吻他眼尾美丽的薄红,江珏转眼看来。
身下少女的笑容像阳光下洁白可爱的栀子,微凉的侧脸被少女温软的柔荑触上,“江珏,不管未来我在哪,只要我还活着,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如山巅苍雪触及大漠骄阳。
叫人如何不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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