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这会儿特听话,让干嘛就干嘛。
蕾丝的长度富余,系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绰绰有余,这事没什么难度,是他心细,手上更是谨慎再谨慎,怕勒着她,只敢松松的系,完了还手动校准,确保那颗铃铛就在中轴线上,最标准的位置。
分毫不差。这才满意。
申屠念轻轻晃动身子,身上的几处铃铛声响起,有清脆的,有低缓的,交织在一起,暧昧又勾人。
她听出几分耐人寻味的风情,再对上他赤裸的注视,脸颊热了。
还没完。
申屠念清了清嗓子,回忆着视频教学里的夹子音,她微微颔首,眸光找他,那种怯生生的娇媚劲儿呼之欲出。
“想带我回家吗,主人。”
空气安静了一分钟。
他俩都没出声。申屠念在等他反应,赵恪在……
赵恪被勾得眼睛都直了,喉结滚动,愣了好一会儿才记得该说点什么。
正欲开口,却被她突然一个的力道打住,胸口被推了把,人也不设防地往后撤了小半步。
他和她之间有了一点空隙。
申屠念单脚落地,从球桌下来站定,她故作遗憾道:“不过,看起来你也没有很想要这个礼物,那算了。”
说着推开他就要走。
只是人还没离他半径内,腰间一双手臂将她牢牢搂住,再一个旋转。
申屠念不知道怎么个情况,只觉耳畔的发丝扬起落下,再定睛一看,她人又回到原位,后臀抵着桌球台,眼前是过分靠近的他。
赵恪双手撑在她两侧的桌沿上,将她锁在自己身前,他肩宽腿长双开门,她小小一只,压迫感很强。
申屠念稍稍后仰,想离他的气息远一点,没什么用,她逃一厘,他进一寸。
“去哪。”
他抵着她的额头,声线微哑。
她的手指正在玩着他的衬衣纽扣。
“参加慈善晚宴啊,快到点了。”
她还知道要参加晚宴,快到点了还这么勾他,赵恪没忍住咬了一口她饱满的唇。
“我礼物还没拆完。”
“刚刚谁说的,小孩子才会在意礼物,你已经是大人了。”
真棒,拿他说的蠢话堵他,赵恪被怼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他低眉顺眼地笑着,亲吻着她不饶人的小嘴:“谁叫我没出息呢。”
申屠念睨了他一眼,反抗的力道却是小了,半推半就的,全依他了。
赵恪牵起她的手,往自己腰间放,再一点点往下。
隔着长裤,形状就很骇人,饶是申屠念有心理预判,还是惊了一下。
她顺着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地安抚,算很舒服,赵恪满意了,放心交给她自己玩。
得了空的手将一旁的礼物盒子倒翻,里面零零碎碎的装饰物洒落在台面上,当中最醒目的超薄,就一个,他拿起来,挑眉看她。
大约是不满意数量。
申屠念倒是坦率:“你大病刚愈,我怕你太累嘛。”
赵恪轻哼了声:“还挺为我着想。”
自从上回他半夜去急诊后,他们确实没有特别投入的做过,那是因为他没好全怕过了病气给她,现在看来,她大概率以为他不行了。
赵恪撕开套子,另一只手飞速解开裤子,露出炙手的烫物,就在她眼皮子底下,眼神示意,目的明确。
申屠念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直奔主题,愣了愣。
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时间不知该接还是不该接,犹豫了两秒,在他不让步的对峙里,是她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