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进要好深,有因为她的重量在,也有因为男人外加的力道。裙子被团的皱巴巴,覃霆手捏着她的臀肉,他插一下,覃珂就哼一嗓。
“太粗了撑”
她也说不上是清醒还是糊涂,她嘴里在胡乱的叫,覃霆掰着她两边儿的臀肉重重地进去,覃珂觉得小逼要被操坏了,里外都是。
她更说不清的是覃霆怎么会突然转性,在她印象里,在她理解里他应该更喜欢她在这时候称呼为他主人的。
一般时候,都是她——
有时是故意的,有时是忍不住、下意识的喊他爸爸
今天…怪了……
她身子全软,底下被彻底干开,许是喝了酒,里面的温度都比平时里高出些。
男人的性器大肆的挤压着那烂熟的穴肉,车里狭窄,即便后座再宽阔也比不上在家时,在床上。
覃珂的气息全扑在了覃霆身上,他一点儿也没见嫌她喝多了的样子。男人的手臂稳稳的托着她,托着她的腰,一下下的往她宫腔里撞。
“啊爸爸爸爸”
这叫得已经不是在取悦他了。
覃珂浑身哆嗦,激烈的性事要她神智不清。
她在覃霆身上被操得一颠颠的,粗暴的操干让阴阜发红,疼了,像是刚被他掴过。
“明天还去不去了?”
在她高潮时,覃霆托着她的后脑勺问。
她柔软的发丝缠在他的指间,就像是那紧缠着她的双腿,像是那绞紧的穴肉。
覃珂在他手心里呜呜的摇头,她喘息很极,痉挛的阴道描着她身体里性器的轮廓,太粗了撑得难受:“不去了、不去了”
她的小可怜儿样全落他眼睛里,覃霆不禁的抓紧她头发,带着她的脸更仰起几分。
埋在她身体里的器官残忍的将她正在高潮的甬道挤开,覃珂被刺激的两腿发颤,想夹不是,不夹也不是。
“怎么不去,不想看表演?还是不想敬酒了?”
覃霆说到她痛处,覃珂一边儿承着快意,一边儿还要抽出身来想怎么回答。
可她哪有那能耐?
别说把话说的滴水不露,不是漏洞百出就烧高香了。
她不想说错,索性不说,人就在覃霆身上哼哼,像是在骑他的,身子前后的晃,死死绞着他。
这样弄也太刺激。
他本来就在边缘,再说她穴里又在高潮,腔里本身就紧。
覃霆吻住了她的唇,舌头压着她的舌面侵入。覃珂顺从的张开嘴,纠缠之间,覃珂感觉到了,他跟她一样的,混乱的气息。
插在她内里的性器开始搏动,他跟着往外退。
覃珂恍然,可立刻又意识到什么。她慌慌的搂住他,身体下压,不让他出去。因为挣扎,她底下的小逼一块儿夹他,那至软的嫩肉裹着他的茎身,吮着他的龟头,她完完全全的包裹着他,连冠状沟的轮廓都在描摹。
已经是忍不住了。
到了极限。
……
其实,要她说,被内射的感觉并不明显。
可覃珂从被箍得更紧的身体上。
从她身体里不住搏动的性器中。
从覃霆停顿的喘息里……
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