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胀的阴蒂,被夹得发麻的阴唇,再往下,就是那还在不停抽动的小穴,这么浅的抽插,就似要把那给干烂了。
“爸爸”
只有在她意识不清时,她才会在这种时候这么称呼他。
少女的脸颊红热,久经摩擦,她下肢被麻绳蹭得全红,潮吹的水儿把她身下的椅子沾湿,还有些到了覃霆身上。
细看,她阴唇上都有了被夹子虐过的痕迹,淡淡的夹痕在她的大阴唇上像是刚被烙上的标记。
在农村,或是些养殖场,刚生出来的牛羊,或是其它牲口会在出生的一个月后被拉去专门的地方打上耳标。
耳标能证明它们牲畜身份,也能以防它们在山上散养时走丢。
这种方式,与给奴隶穿孔的含义类似,是体现“此物有主”的一种标志。
覃霆对穿孔的玩法没兴趣,对他说,穿孔或是文身类的行为太过有“仪式”。这样的仪式已经超过了性游戏范畴,更像是代表上位者对奴隶的一种承诺和责任。
不过,换个人,换个角色。
如果,在他身下的是覃珂。
他握住了覃珂探下来的手腕。
的确,惩罚不是用来让她获得快感的,但他享受于看到覃珂在经历性高潮时崩溃的神情,看她身体不住痉挛的模样。
而让她体会到快感,只是这个环节中的附加项。
他抓住了覃珂的腕子,将她两手都扣在了一起。
另一种方式的捆绑。
他在覃珂的崩溃中进入了她。
不是手指。
是已经勃起的性器。
“啊”
只是她显然不能在此时承受。
“不行”
随着他的侵入,她突然挣扎得厉害。紧接着,一股更烫的体液从阴缝里喷出来。
说来卑鄙,少女失禁的体液在此刻反而更能刺激到他的欲望。
他狠狠地进去,龟头撞进宫口,痉挛的阴道死死的裹着他,像是抗拒又像是热切地接纳。
他伸手捏住了覃珂的脸,让她正脸面对他。
粗硬的器官往着那最软的地方侵入,两人的身下全湿,那体液本来是热的,经过空气,转而又变的发凉:“让你尿了?”
她双唇颤抖,含糊的眼中带着惊慌的挣扎:“错了主人,我错了”
这完全是出自对失控本能的恐惧。
一个人,一个已经有独立思考的人,被玩到完全丧失了自主的控制能力,被玩到了不间断的高潮,被玩到毫无征兆的失禁是件多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