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柠一愣。
“别、别夸了,”她忍不住害羞道,“再夸我就不好意思了。”
“算了,机会难得。”
她深吸一口气,“多夸几句,朕爱听。”
竖锯:“……”
竖锯:“?”
当我打出问号的时候,代表的不是我有问题,而是你有问题。
“但这真的是全部吗?”好在他现在是木偶,可以不为所动地继续说下去,“你在不为人知的时候所进行的那些压榨,是时候为它付出代价了。”
虞柠:“啊?”
咋地,要吊她路灯?
“生或死,”他道,“做出你的选择吧。”
话音未落,不远处的电梯再次缓缓开启,站在轿厢之中的是个戴着猪头面具的家伙,而那家伙的两只手里,正分别握着一把砍刀和一支球棍。
虞柠:“………………”
这位妹妹……也可能是先生,她是见过的。
虽然是在电影里。
身患绝症的竖锯老爷子自己行动不便,也将命不久矣,因此广收门徒,桃李遍地开。而其帮手或者说门徒的标志,就是这猪头面具。
二对一,不要脸!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些光是看着就感到了幻痛的镜头。
什么不停卷进头发的机器,在身上挂满的大铁钩,要亲手锯掉的腿和缝起来的眼睛……
……一代一代一代。
好痛好痛好痛!!
她最怕的两样东西之一就是疼了!
在那作为帮凶的猪头人向她迈步过来的同时,虞柠失声尖叫起来:“你不要靠近我啊啊啊啊!!”
木偶的身体倏地一轻。
它甚至都没有回过神,就感觉到一股来自颈后的强烈拉力——它竟然是被硬生生揪着衣领扯下了三轮车。而下一秒,呆站在原地的木偶比利就看到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取而代之,坐在了三轮车的车垫上。
“吱呀吱呀吱呀——”
踏板飞速旋转。
她毫不犹豫地抢走了那辆三轮车,风一般地蹬着它消失在了前方的黑暗里。
木偶愣愣地看着自己失去的小三轮,再转过头,看着自己同样傻眼的助手。
猪头人:“???”
竖锯:“???”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