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侍婢大都采选自官宦之家,充为后妃预备,少数是身家清白的平民女子,但这些基本都是贫苦人家日子艰难不得已才送子女进宫为奴为婢。 李祯知她并非出自官宦之家,即是穷苦人家又怎会有钱教女孩读书习字? 岁岁摇了摇头,垂下眼睫,似有几分落寞忧愁。 “不曾读过,只是从前在家时,临近有一学堂,夫子怜我年幼,许我闲时可于堂外旁听,因此略识得几个字。” “记得夫子曾言,人不读书,百年虚度,只可惜奴婢幼时家贫,又是女孩,没有读书的机会。” 岁岁眼中流露出悲伤,抬眸迎上二爷的目光,眉间惆怅难解,滋味苦涩。 “不怕二爷笑话,这些字虽然我都认识,但读来却是只知其表不知其意……” 她倒是诚实。 李祯摸了摸她沮丧的小脸,声音在不觉间已染上些许温柔,“没关系,不会可以再学。” 比不懂装懂地讨他喜欢要好。 岁岁一听,眨了眨眼睛,黑葡萄似的明亮双眸瞬间满怀期待地看着二爷,顺势而上:“那二爷可以教奴婢么?” 不等二爷说话,她又急切地举起小手,三根手指头指着天,要发誓。 “若是二爷肯教奴婢,奴婢一定好好学,日后学成了一定报答二爷……” 李祯笑道:“你要如何报答?给我考个功名,光耀门楣?” 岁岁知道二爷在取笑自己,却依然高兴。 二爷没有直接说不愿意教她,这表示他并不觉得小婢女想要读书习字是一件不安分守己的事。 二爷不是一个迂腐的人。 岁岁低头犹豫了一下,忽然抬头,粉嫩嫩的小嘴就往二爷唇上送。 二爷的唇,不似他的人那般刚硬,是柔软的,温热。 岁岁闭上眼睛,有些紧张,睫毛轻颤,她鼓足了勇气伸出舌头,用舌尖细细描绘二爷的唇形。 李祯感受着唇上的湿软触感,她身子贴过来时的婉曼曲线,轻喘一声,脑袋后仰,靠在了椅背上,仿若无骨的小美人也顺势攀在了他的身上。 &ot;二爷&ot;她一边探索着,一边轻喃,小狐狸认主,依恋地用鼻尖拱着他,嗅着二爷身上清雅如兰的味道。 不知是洗衣皂角的味道还是二爷本身的味道,总之,好迷人 岁岁陶醉地一路往下,舌尖舔过二爷的下颌,喉间凸起的小石头,直至胸膛。 敞开的衣襟里,隐约可见结实的肌理,她做坏的小手钻进去,摸到一粒硬豆子。 二爷的身躯似有一霎颤抖。 岁岁想起昨夜那双大手揉弄胸乳时的酥涨感觉,像魔怔了似的,她竟是有些想了 “二爷,疼,摸摸”她胆大地拉着二爷的手往自己的衣裳里摸去,隔着一件柔软的锦缎肚兜,要二爷握住**揉弄。 男人掌间一紧一松,岁岁随之娇吟叹息。 “嗯啊” 胸间因二爷轻重有度的揉按而蔓延开的舒服感觉逐渐抵达思绪顶端。 她眼眶湿湿,泪光盈盈,又复红润的双颊是情动的表现,也学着二爷的手法抚摸他胸口的豆子。 两人就这般衣衫不整地在书房里彼此挑逗。 李祯变着花样玩弄这一只雪白香软的玉兔。 这妖精,昨夜揉时还会嚷着说疼,今日就贪上了,缠着要他的爱抚。 想是她初次生涩,经过昨夜浇灌,便如同浸透了春水雨露的枝头鲜果,软乎乎,水灵灵的一只,一捏便有满手汁水。 “哪里疼?告诉我?”李祯用指尖拨弄挺立的**,那处偏巧绣着枝桠上的一朵嫩黄色小花。 他沿着密织的丝线去扣弄,锦缎背面密密麻麻的小凸点就磨着岁岁这处娇嫩作弄。 “嗯哈”岁岁被刺激得娇躯猛颤,可怜地咬住自己的手指也止不住地吟叫。 “嗯啊奶儿疼,要二爷摸摸” 最好再吃一吃呢?岁岁是这样想的,只是到底还不敢太过放肆。 怎么能让爷伺候她这个小婢女呢? 岁岁主动解下肚兜的系带,自己抓着那边被冷落了的**揉捏。 一只小白手罩不住整团饱满的绵软奶肉,她自己弄着不得趣味,身子越发由里到外地泛出痒意,着急地,鼻尖上都缀了汗珠。 “嗯啊……二爷疼呀……”岁岁哼哼唧唧地叫着,宣泄着心口的难耐。 李祯瞧着她妩媚撩人的模样,唇边逸出轻笑,眼底含着一抹忽明忽暗的魅色。 指尖搔弄着小婢女的下巴,他的动作慵懒而散漫,逗弄她:“疼什么?舒服的吧?嗯?” 岁岁被他道出心事,脸上红透了。 欲念当头之时,他并不像别的男人一般粗鄙喘气、急切扯衣,只是敞开的健硕胸膛微微起伏着,眸色深深地盯着她,把猎物囚在自己眼底。 锦缎衣袍,面若冠玉,还有周身浑然天成的矜贵质感,在沉沦与清醒之间,岁岁尝到了更多的欲。 她眼瞧着二爷的大掌包住她自己那只没有章法的手,带着她、教她,怎么揉弄自己的胸乳。 岁岁脸颊红红,晕晕热热的,难受地咬住唇瓣: “二爷,我……” 忽被二爷的长指重重揉开,他抚摸着那秾艳花瓣一般的嘴唇,皱眉轻喘:“你再咬嘴巴!” 岁岁抖着松开牙齿,“不敢,都是二爷的……” 李祯瞧她那小模样,喘着皱了下眉,倏尔捏住那方小巧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下去。 嘴唇碰上的那一刻,彼此都有些惊愕。 岁岁望着二爷近在咫尺的脸,傻楞傻楞地眨了眨眼睛,对上二爷的眼眸,后知后觉地才晓得得要闭上眼睛。 二爷这是吻吗? 虽然也是肌肤之亲,但亲吻的感觉却与之前的亲近不太相同。 它仿佛是一种带着克制与温柔的亲密,让她可以暂时地忽略掉二爷在情事上的强势。 岁岁闭着眼睛,渐渐放松下身子,乖乖张开嘴巴,迎接二爷探进来的舌头,沉醉在他给予她的温柔里。 直到被二爷弄上了桌。 身下垫着的正是他方才写的那幅字,二爷即便用受伤的手臂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抱到案上。 岁岁不安地扭动着,嘴上承受着二爷逐渐变了攻势的亲吻,手下抓着什么东西就是下意识地揉。 一声清脆如裂帛,岁岁惊了一下,忙睁开眼睛,才发觉她方才意乱情迷,竟揉皱了二爷的手书,撕坏了二爷的笔墨,手上还捻着一块碎纸。 “呜呜呜二爷,奴婢不是故意的” 她可怜兮兮地扁着被吻红的嘴巴哭,李祯却暗自回味着从她嘴里尝到的甜。 想着或许是她吃了甜糕才有的味儿呢? 没理这小可怜哭得战战兢兢,在她只顾着思考如何讨饶时,分开她两条腿儿,支在桌上。 至于那碎了的字……谁会像这小婢女那么傻,巴巴地放在眼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