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烟严肃叫他的名字,清澈的嗓音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居然这么好听。
“我不想每天都被你操,那里很痛,我们制定一下频率好不好,每周最多三次。”
逄经赋眯起眼,不悦地瞪她:“再重新说一遍。”
田烟减弱了声音:“四次……”
“十四次。”
“那不就是每天两次吗!我会死的,不行,五次!”
“十三次。”逄经赋吻着她的脖颈,声音含糊。
“唔……六次,六次。”田烟推着他的肩头。
“十二次。”
“七次,七次行了吧,真的不能再多了。”
他叼着一块皮肉吸吮,发出响亮的唾液挤压声:“十一次。”
田烟哽咽:“八次……”
“嗯?”
“呜呜九次……”
“成交。”
逄经赋将她摁在了地上,用力咬着她的耳垂,留下整齐的牙印:“先来一次。”
“不要……”
田烟哭着哼咛,见到头顶上方的那只狗,亮着圆圆的蜜色眼珠,看他们折迭起来的姿势,一脸懵懂歪着头。
“它在看。”
“放心。”逄经赋解开裤子,撩起她的衬衫下摆,手指插着紧密闭合的逼口,笑意弯起眼睛:“它看不懂,而且生殖机能被切除了。”
田烟仰长了脖颈,挣扎中溢出的汗渍染在光滑白皙的颈部,肌肤闪闪发光,搭配着他方才吸吮的吻痕,在一旁绿植的衬托下显得极具诱惑。
圆润的龟头吃力顶开了阴道,拥挤酸胀的触感蔓延着腹部,下面都要挤烂开了,龟头把还没流出来的淫水又给密不透风地堵了回去。
田烟娇媚呻吟,逄经赋抱着她的屁股,一手托着田烟的脊背,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抬起,抱在怀里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慢点……啊慢,慢……哈啊——”
每一步,卡在阴道中间的肉棒都会用力往上顶,撞到下垂的宫口,过于深入的姿势,把指头大的宫颈口都挤开。
随着他稳健的步伐,田烟每往下跌落一次,口中都会撞出娇俏色情的喘叫。
这一晚上逄经赋吃得格外满足,田烟不再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她的表现无疑是给了逄经赋一个甜头。
哪怕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也会跟着她的哭声减缓力道。
田烟不再求饶了,而是指挥着他怎么慢,怎么快,又怎么在她高潮的时候,抚摸她的身体给予她安慰。
夜里,等田烟睡去,逄经赋吻过她的额头,系上了睡衣的纽扣,放轻动作起身,关门后来到客厅。
凌晨两点,逄经赋拨通范寺卿的电话。
“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赋先生,我从未失手过。”
半响后,范寺卿轻蔑讥笑:“除了你上次把我当成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