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纤细的脚踝被纪名雪不轻不重的捏,“奇怪,你这回怎么没有脚肿?”
宋霜甜:“……”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没怀孕呢?
宋霜甜嘴角泄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纪名雪的手指勾起宋霜甜脖颈上的珍珠项链,项链已经在岁月的长河中光华不再,隐隐能看出昂贵珍珠被磨砺后的优雅和从容。
“项链过于老气横秋,我觉得你应该适合更年轻的款式。”
宋霜甜怔怔,“可是这是我妈妈……”
纪名雪微不可察地叹气,她把左手腕上的和田玉镯子用力摘下,放在一叠文件上。
这件手镯纪名雪曾经无论试过多少方法都无法摘下,最近也不知是因为照顾罐罐过于辛苦,让她手腕细了一圈,还是别的什么冥冥之中的机缘巧合,让她可以顺利摘下。
宋霜甜的心脏剧烈跳动,她的眼睫颤着不敢看,向面前人也不敢看像躺在黑白文件上的手镯。
那是她妈妈的东西。
宋霜甜的前半生几乎都想向别人证明,她是她妈妈的继承人。
这种证明是没有意义的,宋霜甜深知道这一点。
尽管她决定从头开始并且成功了,但脖子上的项链仍然没有摘下,这是一件陈旧的艺术品,更像是勒住她脖颈的枷锁。
alpha凑近宋霜甜的耳边,“你很好,这串项链配不上你,我们的宋董事长,应该由工艺更精湛,价格更昂贵的珠宝点缀。”
说着,脖子上的项链被咔嚓一声解开,随意散落在那件和田玉手镯上。
alpha亲吻着爱人的唇瓣,把人推倒在办公桌上,繁冗无用的文件被扫落在地上。
alpha的吻密密地落在宋霜甜的下巴上,然后是咽喉,最后是脖颈后方的腺体……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纪名雪她是什么意思?!要在办公室里?
这人疯了吗?就是因为她多问了几句项链的事情就开始发疯??
脖子上没有项链,仿佛身上和灵魂上都不着一缕。
宋霜甜下意识要把身体蜷曲,眼眶泛酸,她无助地想要哭出来。
宋霜甜刚想要说话,嘴中突然被塞了一个东西。
是一支钢笔。
“咬着”
纪名雪命令道:“我不想听你说拒绝的话。”
她的甜甜值得拥有更好的东西。
那个女人对纪名雪确实有恩,但那又如何?
她把对于亲生女儿的关爱落在了纪名雪身上,有没有问过纪名雪其实并不需要?
纪名雪是自私的,比起所谓的恩师之情,她更想当一个薄情却自由的人。
她自由地爱上宋霜甜。
这就够了。
宋霜甜不知道这个疯子在想什么,她牙齿咬着钢笔,喉咙里只能发出无助的泣音,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吸气和呼吸都是压抑的哭声。
明明只是标记,这个混蛋却搞得像是要做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