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名雪没必要给孩子带来心理负担。
夜风吹过alpha的长发,她没有在管班级群里老师崩溃的表情包,和别的家长发出的震撼。
其他孩子不是跑步就是跳绳,要么就是拍皮球,有文化一点的是下棋。
她家孩子爬路灯,也算是换赛道竞争了。
到家后,纪名雪给崽崽洗澡洗衣服,等孩子吃饱睡着后,她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工作。
工作的压力转移了纪名雪的疼痛。
宋霜甜回来时看到的就是纪名雪认真工作的一幕,alpha身穿着蜜桃色的丝绸睡衣,长发披在肩膀上,鼻梁上挂着轻微度数的眼镜。
既没有作妖,也没有再研究一些乱七八糟的玩具。
安安静静,岁月静好。
宋霜甜愣神,“谁让你来我家的?”
纪名雪把眼镜摘下,按了按鼻梁,“你把钥匙给我,意思不是让我来你家伺候?”
“董事长,我做事一向很有眼力见。”
宋霜甜额头上青筋跳了跳,自从纪名雪要重新追求她开始,宋霜甜几乎没有一天是不防着她的。
这个人每天都像磕她的信息素磕嗨了似的,一刻都离不开她,
宋霜甜都怀疑自己的信息素具有某种成瘾性。
“幼儿园老师打电话给我,让我监督你不许带孩子做危险的运动。”
纪名雪:“车上没插钥匙。”
宋霜甜气到脑壳疼,“也不许爬树!”
“你骗鬼呢,我听到发动机的响声了。”
纪名雪含笑:“老师给a+了吗?”
宋霜甜心想你是什么新时代的卷王,却听纪名雪慢慢开口说,“罐罐以后可能不会喜欢爬树了,你别担心。”
“我叫了日料,你来吃一点?”
宋霜甜一顿,她看到生鱼片就犯恶心,摇头拒绝。
她没理解纪名雪话的意思。
罐罐从小到大一直喜欢爬树,在幼儿园和公园都爬过,没少引起别人的围观,宋霜甜为这件事操心不已,但好在罐罐一直没有受伤,她作为家长也好松一口气。
她不止一次心想罐罐喜欢爬树,是不是遗传了纪名雪小时候的淘气?
宋霜甜把包放在桌上,她把鞋子往鞋架上一放,自然而然地开始把丝袜从腿上褪下。
“我说董事长,你这也太着急了吧。”
宋霜甜瞪了她一眼,“你别看。”
不看是不可能的,纪名雪把最后一封邮件回完,“亲爱的,工作辛苦了。”
宋霜甜将丝袜揉成一团扔到脏衣篓里,丝袜总贴在身上会不舒服,宋霜甜光脚踩在地板上,每走一步地板上都会出现一个很快会消散的小脚印。
oga最近工作辛苦了,她懒懒散散的像树袋熊似的吧,在纪名雪身上。
“真稀奇,你今天怎么没把我按在玄关处动手动脚。”
纪名雪但笑不语。
“公司最近投资了农场项目,包了一处有机瓜果生产地,明天周末,想去玩吗?”
宋霜甜这段日子刚从欧洲出差回来,她浑身都透着疲惫,白天需要应付纪名雪晚上要工作,好在现在的项目告一段落,这才有了几天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