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愁眉苦脸,“今日幼儿园组织孩子去河塘挖莲藕,小姐拉着其他两个小朋友去隔壁水塘抓青蛙。”
纪名雪:“。”
“不慎跌入池塘?叫活动的负责人过来。”
老管家:“被岸边的鹅撵下去了。”
“罪魁祸首已经抓到。”
纪名雪:“?”
老管家从地上拎起两只扑腾翅膀的大白鹅。
大白鹅被关押在编织袋里,翅膀被红绳捆住,一双豆大的眼睛燃起熊熊战火。
如果眼神可以叨人,纪名雪现在已经被咬了。
老管家叹气:“幼儿园老师第一时间去救,结果也被大鹅咬了,现在正在外科包扎。”
纪名雪气地捏捏人中,老管家熟练的递来静心口服液。
“罢了,去给老师多赔点钱。”
纪名雪:“不喝。”
更气了。
“把这两只鹅拿去煲老鹅笋汤,和铁锅大鹅,给孩子补补身子。”
发配了罪魁祸首,纪名雪低头看着脸烧得红扑扑的崽。
“活该。”
纪名雪体会到了当妈的不容易。
罐罐睁开眼睛,可怜巴巴:“母亲,你身上怎么有妈妈的味道?”
孩子这一说,周围人都看过来。
纪名雪身上的oga信息素浓度太夸张,一些年轻的小护士纷纷红了小脸。
“嗯,我和你妈妈在一起……玩。”
正经人谁会玩出一身信息素
罐子被勉强糊弄,没有继续吵着要妈妈。
纪名雪没好气地看着老管家把鹅拽走,我似乎感受到了即将下油锅的恐惧,叫得格外凄惨。
老管家熟练地把鹅嘴给捏住,手动静音。
纪名雪:“。”
这都是什么糟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