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名雪闭上眼睛想起了那个女人对她温柔的笑容。
或许那个女人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女儿。
熬错过了她真正的女儿。
纪名雪浅声道:“如果她在,她会欣慰,同时又无法超过你。”
“纪名雪。”
宋霜甜睁开眼睛,她眼里没有刚睡醒时的惺忪。
她刚从一场梦魇中醒来,浑身发冷,紧紧裹住纪名雪给她的粉色毛毛毯子。
“是你吗?”
“什么?”
宋霜甜用力扯过纪名雪的袖口,她发狠似的亲吻住了纪名雪的唇瓣。
她把alpha弄得一个踉跄,后背差点撞上了坚硬的墙壁。
“十岁那年你是不是参加了我妈妈的葬礼?告诉我,是你吗?”
纪名雪诧异,“我去过。”
她没有见到那个女人最后一面,不能连葬礼都错过。
对于那段记忆纪名雪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记得看过十岁的宋霜甜。
是个很可爱的,哭起来像个兔子一样的小女孩。
很想让人抱一抱摸一摸,看看小脸是不是和兔子一样软?
宋霜甜亲她的力气很大,牙齿咬破纪名雪的唇瓣,舌尖与舌尖之间交缠发出了滋滋滋的水声,她搂过纪名雪的腰,迫使纪名雪的身体和她贴在一起。
粉色毛毛毯子落到地面上。
宋霜甜按住纪名雪正在挂着点滴的手,她不让纪名雪乱动,口中攻城略地,半点都不松懈。
纪名雪被她劈头盖脸地一顿亲亲。
纪名雪自然也不是好惹的,她掐住了宋霜甜的腰,“甜甜。”
她擦去宋霜甜唇上的水渍,“我这些年一直在找你,但是你小姨把你保护得太好,我无法从任何公开信息和私人信息中找到你的任何消息。”
纪名雪气息不稳,她的手腕上插着的针管已经开始回血。
宋霜甜吓得赶紧把她的手按好,直到回血消失才松了口气。
纪名雪含住宋霜甜的耳垂,耳鬓厮磨,她的手游走在宋霜甜的腺体上。
“st早就该消亡在历史的垃圾堆里。”
宋霜甜紧紧盯着纪名雪,“是你阻止其他品牌收购,是你在明知道st在我父亲的指使下抄袭集团的作品时没有严厉追究,才能让这个破品牌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