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名雪:“眯一会儿,距离靠岸还有两个小时。”
说完,纪名雪伸手捂住了宋霜甜的眼睛。
宋霜甜的喉咙咕噜了两声,她往纪名雪身上靠一靠,小心地绕开了她后背的伤口。
“对不起,我不应该带你去甲板上看月亮。”
谁能想到黄金女王号游轮会在海上突然遇到台风巨浪。
天气这种东西变化莫测,并不是所有的自然灾害都会被仪器检测到。
好在没有酿成严重的后果。
不然作为未来股东的宋霜甜,从现在开始就得亏钱了。
整艘黄金女王号游轮上受伤的人只有纪名雪一个,宋霜甜有些哭笑不得。
oga的双眼被纪名雪冰凉的手掌心给捂住,慢慢陷入到了昏睡中。
她太累了,又太紧张了,
宋霜甜不敢睡着,但在身旁熟悉的alpha信息素中,她开始意识恍惚。
oga轻轻柔柔地靠近了alpha的怀里,她蜷曲身体,好似是在妈妈的羊水当中。
纪名雪的手从宋霜甜眼睛上挪开,手指慢慢挪到了她后脖颈的腺体上。
oga贴着腺体贴,腺体微微鼓起,稍微按动能感受到其中的弹性。
稍一用力,皮肤上漾出了一片红晕。
“唔唔……”
宋霜甜皱着眉哼哼唧唧。
纪名雪按她腺体的动作轻了一些。
在这间房中燃烧着一个碳炉,里面炭火滋拉作响。
天上一轮明月的倒影在水面中被揉碎,然后裹挟卷入船中。
纪名雪嗅到了橙花味信息素,她用鼻尖轻轻的去蹭着宋霜甜的后脖颈。
“名雪……”
睡梦中的宋霜甜想要把自己缩得更紧,腰背处却被纪名雪按住,像一条动弹不得的鱼。
宋霜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你的伤口在疼?”
纪名雪笑了,“有点疼,甜甜让我靠一会儿。”
宋霜甜慢悠悠闭上眼睛没有搭理她,算是默认了。
纪名雪勾了勾唇角,宋霜甜半梦半醒时脾气一向很好。
怪可爱的。
oga一向缺乏安全感,她把自己缩得很紧,但在纪名雪的力气下,无法把自己团成一个毛毛球。
她孤立无援地散发着信息素,意图用信息素包裹住自己。
宋霜甜陷入了最深的梦境中,她感受到后脖颈迎来了柔软的潮意,
好像被什么粗糙的东西舔舐过。
她并没有表现中那么不在意以前妈妈的忽视,
在宋家宅院中,宋霜甜有单独的一个小楼,那是她妈妈和她父亲结婚时建造的小楼,但是因为妈妈常年不在国内,那栋小楼逐渐凋零,设施出现问题,而宋霜甜一直生活在那栋小楼里,看父亲带着不同的oga回家。
小小的宋霜甜趴在窗台上,从窗框中探出脑袋,想要得到父亲的一抹注视。
每每迎来的都是父亲淡漠的目光。
宋霜甜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那一定是她不够懂事,不够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