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吾诚没见过她这副反抗的模样,只觉得这小妞胆子越来越大。
她骂一声,他就抽她一下,直打的他手都麻了,眼前的屁股更是红彤彤一片,这女人还在骂他不讲信用。
他停下,再打下去就该破皮流血了。
想了想,他把那个圆圆的大花洒关掉,放回去,拿了一柄细长的小圆弧花洒下来。
屁股不再挨打,水流的声音也没了,空柚觉得疑惑,扭头看去。
正巧看见谢吾诚把那柄小花洒塞进了她下体,在她讶异的目光中开了开关,尖叫声传来,刺的他耳朵生疼。
谢吾诚忍住,看着她又开始新一轮的扭动挣扎,然而这次那柄花洒像是长在了她身体里,她只能夹着它闪躲乱晃,红彤彤的屁股和白花花的背晃的他眼花。
谢吾诚伸手拢了拢她重新跳跃的奶子,那个奶头又硬了。
他转头将开关开的更大,手将花洒微微倾斜,让水流直直的往她身体里冲。
她的声音更大,然而只剩下哭喊尖叫,没了骂人的能耐,谢吾诚觉得满意。
一直到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怀胎月的孕妇,而水胎的主人大喊大叫后终于没了力气,此时只剩深呼吸间或夹杂着哼哼唧唧。
楚空柚理智回归,重新掌控大脑,在谢吾诚微微下压她的小腹时,她开始认输:“老公,停下,我错了,呜呜…我错了。”
还真是能屈能伸,谢吾诚嗤笑,拍了拍她的肚皮,像是熟透的西瓜。
“老公,停下停下,好不好,肚子要破了…呜呜”
“你不是骂我不守信用,我的错,让你生宝宝…”
这混蛋!楚空柚心塞,嘴上只说:“老公最好了…”
一直到她好话说尽,最后有气无力的求饶,肚子像是有个月大的时候,谢吾诚才停下,关了花洒。
楚空柚倚着墙壁,夹着花洒,两股颤颤。
她没了力气说话,闹腾的动力也全部消散,斜着眼睛看他,嘴唇颤颤巍巍,身上层层细汗。
谢吾诚用那柄大圆花洒,给她冲干净了身体,洗干净了头发,整个过程她都乖乖巧巧,不发一言。
谢吾诚觉得自己也有病,一边觉得满意,一边又觉得无趣,还是刚刚的样子有生机。
他抽了花洒,按着她的肚子给她排干净,吻着她的耳廓听她哼哼唧唧,威胁她:“还闹不闹?”
楚空柚有气无力的摇头,满腹怨恨。
谢吾诚又拿浴巾裹了她,吹干头发,将她放在洗手台上,自己快速收拾干净,披了一件纯黑色的浴袍,抱着白色浴巾裹着的白白净净的她去了厨房。
将她放坐在厨房的台面上,还不忘用浴巾垫着。
看着眼前女人毛茸茸的头发,红红的眼睛和红红的鼻头,他真的有一种做回铲屎官的感觉,然而明显猫主子不怎么乐意,眼神没有丝毫爱恋不说,还满满的都是怨恨。
他低头吻在她眼皮上,迫使她合上眼睛,看不见那种不讨人喜的眼神后,他应该觉得开心的;但是那双亮晶晶的猫眼合上后,他又觉得世界都黯淡了。
他又低头咬了口她的下巴,楚空柚重新睁开眼睛,怒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