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机心晕乎乎的,本能迎合,她调转身形,双手环住谢南珩的脖子,垫着脚仰头,毫不客气得反击,与他唇舌纠缠。
谢南珩微微激动,手在许机心腰上反复摩挲,几次摸上许机心的腰带,又克制得松开。
他掐着许机心的细腰,让她垫脚垫得更轻松一些。
两人身上气温不断升高升高,彼此气息交织交缠,不分彼此。
星光月夜下,静默的风温柔吹着,散乱满头青丝。
良久。
许机心才从这激烈中找回理智,避过谢南珩的唇,双手也从谢南珩的脖子放下,搂住他的腰。
谢南珩被拒绝也没在意,继续亲吻许机心的脸颊,流连忘返。
月光如纱,蒙蒙地映照她半边侧脸,白瓷似的脸颊上,唇上朱色,比晚霞还要艳丽。
湖面上,月华鱼不知何时恢复成自由跳动的状态,虽然依旧好看,但较之之前,犹如云泥之别,瞧着只觉索然无味。
许机心恢复冷静后,疯狂后悔。
她刚才在做什么?
她居然没忍住,又亵渎了大反派。
许机心眼皮疯狂颤抖,只感觉大反派有毒。
他到底有什么魔力,让她瞄一眼就把持不住。
他也不是那种妖艳贱货款的呀。
恰恰相反,谢南珩冰魂雪魄,清雅霜寒,无论容貌还是气质,都仙姿玉质,超凡脱俗,疏朗不容人亲近。
但,该死的,他就是魅力十足。
许机心痛苦闭目,放下脚跟,脸埋在他胸膛上,喘息着平复着激荡的呼吸。
她暗暗叹了口气,摸着谢南珩的胸膛,咬牙切齿。
大反派啊大反派,你真的不要挑战我的自制力了,小心我将你吃干抹净,将天上月拉入怀。
她推开谢南珩,跑回小木屋,吭哧吭哧继续干活。
她得静一静。
接下来几日,谢南珩明显感觉到许机心的躲避。
吃饭时,许机心专心干饭,一心一意;建小木屋时,她专心致志,目不斜视。
小木屋建好后,她在谢南珩靠近时,拿出玉简猛地跳起,边往外逃边道:“南珩,我去给你采药。”
一天天的,只看得到她的身影,以及背影。
谢南珩的瞳仁,随着许机心一天天地避让,而越发深邃暗沉。
在许机心采齐其中一个药浴方子的药材后,谢南珩拦住许机心,面色苍白,语带忧心,“悦悦,药浴时我担心我晕过去,你能帮忙照看下吗?”
许机心扭头去看月牙湖方向,“那条蛇呢?让它看呗。”
谢南珩垂着眼眸,长睫微颤,声音脆弱,“那巨斓蛇,和咱们没定契约,我伤重无意识时,谁知道它什么立场?这世上,唯有你我可信。”
“悦悦现在,和我生份至此,连这样的小忙也不肯帮了?”
谢南珩一示弱,许机心立马举手投降。
一看到他的病容,她就会想起,谢南珩这样,是她新婚夜没把持住造成的。
她忙不迭地开口:“好好好,我来看顾。”
谢南珩轻勾嘴角,眼底闪过抹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