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朝兴奋的喘息声充斥在她耳边,好像一只蛰伏的巨兽低吼,隐忍中透着危险。
他满是乳汁浸润的手握上同样被奶水淋得彻头彻尾的阴茎。
“令曦……哈……曦曦……哈啊……”
他不叫她“宝宝”了,好像只有这么叫,才能更加确认她就在他眼前,确认彼此间容不下他人的羁绊。
他从未这样在性事中面红耳赤,易感期的贺云朝好像有了几分可怜的脆弱感。
贺云朝快速捋动茎身,任令曦在短暂偏离的快感中茫然拈上他的龟头。
那里湿滑黏腻,是两人混杂在一起的体液,散发出更奇妙的味道。
她的手指沿着铃口画圈,粗硕的性器就听话地吐出更多清液,贺云朝喘息的热气扑面而来,还发出难耐的鼻音。
下身酥痒,任令曦撑起跪坐的姿势,小腹贴着他的胸肋磨弄,小屄停留在那根鸡巴顶端,这距离暧昧,她摆动腰臀的动作时不时蹭过龟头顶端,换来贺云朝闷声低哼。
“为什么……要用手?”她不明白。
贺云朝好不容易才停下手中动作,“你受不了。”
至少得先释放一次,这样哪怕尺寸没有变化,他还可以稍微控制自己。
“可以的……”
他把她当什么了,哪有那么脆弱。
一边想,一边淫欲上头的大脑就驱使她小心下坐,可是身体本就因为发情酸软,膝盖也没什么力气,这样半坐更是让她两腿战战,抵在龟头上颤抖得厉害。
贺云朝也配合她静止不动。
她只是坐了一点点,那龟头就迫不及待挤进穴缝。
刚才黑暗中看不清楚,手指抚摸的时候也没有对比,可是直到此刻彻底对接性器,她才慌了神。
“啊。”
花唇瑟缩不止,明明都足够湿滑的二者,在令曦的颤抖下交合,可好半天,任令曦只觉得窄致的穴口发热撑胀,也没感觉到阴茎的冠状棱。
小穴试着将贺云朝的阴茎往里含,摩擦来摩擦去,她的气息都和颤抖的双腿一样变得不稳,再往下就觉得套弄困难,再想往里深入,已经需要勇气。
此刻也不过只进了寸许而已,连龟头都没完全含住。
她撑着他的身子抖索,生理性的眼泪都快沁出眼角,汗水一点点在额际密布。
渴望性交的肉体催生了更多乳汁外溢,在两人之间黏黏糊糊淌落着,更是应和了这夏夜黏腻的闷热。
“它……它不该这么大的。”欲望不得满足,任令曦搂住贺云朝的脖子,低声埋怨。
“以后只会更大……”贺云朝低喘一声,为了帮她放松,握着肉棒在她阴唇间拍打磨蹭。
是的,她努力半天,他不过一动就滑出来了,因为根本没进去。
“胡说——嗯……”她才不信,这人就是想自夸。
即便这样性器赤裸交磨也很舒服。
“真的,宝宝。”贺云朝呼吸紊乱地吻了吻她头顶,“改造影响了……我的alpha激素……现在它只是在逐渐恢复而已。”
任令曦瞪大眼,迷茫的神智在一瞬间有了些许清醒。
还、还能更大?是要她死吗?
可是贺云朝哪有给她转圜的余地,他扶着肉棒杵进她穴缝中搅弄,嘴上竟然是四两拨千斤的一句——
“所以,你得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