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找到了符合条件的目标。
任令曦低喘了一声,抚着胸口朝那个位置靠近。
她走得不快,因为每一步走动身边都会不时遭受已经受芳菲影响的宾客的碰撞,她要尽力躲闪。
每一次碰撞,都会激发身体对肌肤饥渴的反馈,身上各个地方几乎都变成了敏感点,只要碰触就会阵阵酥麻,这种酥麻感游走的终点是下腹的私处,那里湿得厉害。
尤其是今晚刚经历过露台那一出,贺云朝留在里面的东西,她还没有清理干净,只是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如今被迫发情,深处混杂的液体,已经浸湿了腿根,顺着大腿内侧往外滴淌。
一个男人忽然径自朝她晃过来,搭住了她的肩。
“这位小姐,你应该也很难受吧……”男人的眼神涣散,她也没办法判断对方是什么性别,但是场内的信息素浓度已经很高,对方哪怕是alpha也有可能已经受到了oga信息素影响。
男人的手抚摸在任令曦肩头,漫无目的地在肩膀和她手臂之间暧昧游弋,人体的温度此刻在任令曦身体上留下快感的烙印,她的心跳也跟着急遽加快。
这里已经距离她要到达的目标位置不远,她清楚感觉到心率之快,仿佛要超过心脏负荷——浓度果然提升了。
好难受……疯了……好难受……
她难耐地弯下了腰。
想要做爱。
要死了。
想要感受交欢至死的极乐。
会死的。
死了也没关系……现在她就觉得生不如死……不如就跟眼前这个人……
不行,绝对不行。
她咬着牙又往前走了几步,可是大脑渐渐恍惚,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往那个方向靠近,只知道全身都在燃烧,心跳要爆炸,双腿颤巍巍打战,不得不扶住身侧的桌子才能站稳。
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男人的身躯已经如山一般挡住了她的去路,将她抱进了怀里。
那只原本包覆肩头的手,沿着手臂向下滑落。
好舒服……每被抚摸一寸,她就觉得胸口的涨闷得到缓释,毛孔全然舒展开,被送进清凉的液体,滋润那些几乎要她窒息烧灼的热,小腹的酥痒也有了皈依的寄托。
与此同时,宴会厅里响起玻璃破碎的声音。
她仰起头,焦距茫然,眼前的男人面目模糊,可她已经不在乎。
她张开口朱唇微敞,涨红的双颊如染云霞,仿佛是祈求男人怜爱自己,渴望一个热情如火的深吻,一场最原始的性爱交合。
oga真可悲啊。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这个念头冒出了这个念头。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这么想。
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她身边听到的所有声音都是——
[真可惜啊,她是个oga。]
oga,abo性别中最脆弱的那一个,它没有alpha天生的绝对力量,没有beta不轻易受发情易感期影响的绝对自由,它仿佛注定了只能用最弱小的身体,等待某一天被人标记,成为某一个alpha的附属品。
因为这个世界,就是这么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