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曦,”他喑哑道,“舌头伸出来?”
任令曦犹豫了一下,红舌微探。
贺云朝舌尖一卷就勾住她,两条舌头在空中缠绕,搅动时还带着口水黏腻的声响。
他抱着她在木屋里又走了几步,走得时候还不忘挺送腰胯,身下性器的摩擦逐渐提速,好几次都是重重拍打在她阴唇,硕大的龟头顶撞得穴口一塌糊涂,全是飞溅的淫汁,沉甸甸的精囊也抽打在她穴芯。
任令曦实在有些难以想象这是什么样的性爱方式,虽然没有插入,可是未免也太淫荡了。
可是身体很诚实,舌头和他勾勾缠缠,越搅越欢,他最后受不住先深入她口中仿佛要挺进喉咙,歪头从一个角度换到另一个角度,侵占她所有的氧,舌吻太过激烈,他们连呼吸都忘了跟上,很快就气喘吁吁,两个人舌顶着舌粗喘。
“……哈……像这样,”贺云朝眼角微弯,“……不暖和吗?”
岂止是暖和,耳根子都要烧红了。
两人这一刻完全站在了滑梯堡垒的一个入口边,也就是说,他们身前再没什么遮挡,风挟着雨丝吹到裸露的肌肤上,任令曦才意识过来。
“一点也不暖和!你快换个地方——”她都不敢看雨帘之外的景象,心跳简直像是战鼓一样擂起来。
看到她紧张也算是满足了贺云朝的恶趣味,这一次贺云朝从善如流,捧住她往回走,姿势缓和许多,但依然是边走边磨蹭,整个肉柱已经被小穴的淫汁磨蹭得油光水滑,好几次都顶开了蚌肉,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就算是性器这样温吞的磨蹭,她也舒服得难以言表,只是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一个意识,自己说过不和他做爱。
他是没害过她,工作上是助力,发情时担当工具,对她没要求,自身也不滥情,除了没有坦白身份,贺云朝是个完美情人。
——可是自己都说过这种话了……
——好想和他做爱。
——坦白身份重要吗?如果真的只是床伴的话,为什么要在乎?
——只是床伴?她明明不这么想。
思绪在几个念头之间反复横跳,任令曦不停告诫自己,成年人应该要说话算话。
贺云朝没有让她继续胡思乱想,薄唇重新覆上,一吻热切。
他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可是腰胯没有,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性器摩擦的刺激感让人头皮发麻,几次顶弄都像是已深肏进了她的穴里,然而那儿欲求不满的空虚告诉她,那不过是错觉。
她张开口任他吃咬着自己的唇舌,喘声回荡在雨中小屋。
不过没有用手辅助,单纯凭借腰力蹭穴,贺云朝的阴茎总是不时顶到窄口。
比如眼下,吻着吻着,她就觉得穴口一胀,有什么撑开了那里的肉唇。
堵住了,塞在入口,撑满。
任令曦身子一抖,睁大眼看着他,眼里的警告显而易见。
“就蹭一会儿……不插进去……”贺云朝咬了咬她的唇语气柔软祈求,“没有做爱……只是这里……好暖和……”
越说越离谱,可是声音却越哑越诱人。
取暖什么的鬼话连借口都算不上,谁都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