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调查科新来的后辈,一个是从小到大的好友,这能怎么比?
可是这句话在贺云朝耳中听的感受截然不同。
他重重吮了一下她的唇,不知何时两人的空间随着椅背的后倾而扩张,几乎已经完全翻覆到副驾的高大身子抵住她,下压的腰腹生生将那团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顶进了她两腿间的空隙。钳制她手腕的手换成了一只,另一只悸动难忍地在她凌乱衬衫上流连,从小腹到腰肢,直至摸到已经与内衣脱开的雪乳,像是闻到腥味的鱼,粗暴地握上去,放肆揉掐。
“是不一样——”贺云朝撑在她身子上方,垂落的衬衫开襟遮住了她的视野,她只能看到夜色里他炙红的眼睛。
“你会让他……这样摸你吗?”
他哑着声,末了,两指掐了一记她的奶尖。
发情让身体过于敏感,真丝衬衫挡不住手劲,任令曦叫出声来。
车内,男性躯体如一团黑影笼在她上方,被矿泉水淋湿的t恤牢牢紧贴贺云朝的身体,勾勒出内里精实的肌线,肩背随着手臂施力,他的唇舌沿着她的颈线下移,贺云朝将头压进她颈间,随即脖子传来被他啃咬的痛感。
她能感到每一缕从贺云朝鼻息间喷薄而出的热气,烙印在她皮肤上,炙烫,黏潮,与颈间的汗珠交融,他靠在颈窝,贪婪汲取更多的信息素,舌头无所顾忌在肌肤间湿热游走,缓慢描摹每一分肌理。
她这次没有再故意气他,拿发小说这种赌气的话,一次就够了。但沉默也能解读为默认,贺云朝只想听到一句“不会”,她却只是仰颈喘息。
“令曦姐……”最后一个“姐”故意轻忽又散漫地从口中溢出来,落在她的耳畔,舌头跟上来,沿着耳廓里软骨的线条游弋,“就这么喜欢……比你小的?”
这是哪里来的莫名指控。
任令曦气得想发笑,笑声到嘴边却被耳朵里钻入的舌尖顶了回去,散作一声吟喘。
两具交迭的身躯仿佛两团烈火,翻滚着情潮缠绕。
“又是勾下巴……”贺云朝抵着她的耳屏发声,“又是摸头。”
他狠狠沉下腰身,硬物猛地撞怼她穿着轻薄长裤的腿心。
他这又在说哪一出?
好热,身体的热度密不可分,小腹因为私处熨帖的性器几乎要着起火来,双腿抑制不住贴着他的粗硬扭抵,她不自觉抬起左手揽住了贺云朝的头。
“你喜欢他哪里?”
手指岔入他发丝,她轻喘:“……别发疯。”
贺云朝不管不顾地咬她的耳垂,即使抑制剂起效让他好受了一些,依然阻隔不了此刻车内已经是信息素爆炸的困境,可他至少还能抽出一份理智来思考,即使思考的结果也是一团浆糊,但他不在乎。
一晚上她气他伤他的时候,也从没有在乎过。
“到底……喜欢他哪里?”
他不依不饶追问。
“是年纪小,”贺云朝一只手扯开她衬衫的襟扣,喑哑声线带出的热气全都被堵在她耳道间,“还是他叫你……”
衬衫被撕开,一双雪乳在胸罩的挤压下跳脱出来抵在他胸口,贺云朝在她耳边闷哼了声,继而吊着一口不屑而散漫的调调,轻声对她唤道——
“姐、姐?”
任令曦打了一个激灵。
她发誓,她完全没有这样的性癖,慕强的oga在这一刻之前,看上的从来都是比自己年长的男性,也不是为了谁能保护她,只是她缺乏安全感。
今天酒吧里男陪叫她“姐姐”的时候,她也顶多就是产生了“小男生真可爱”这样的怜爱之情,和性欲毫无干系。
可是贺云朝叫她这一声“姐姐”,莫名一下扎进了她心口,被戳中的心室倏然放出麻痹感官的电流,耳道被贺云朝的软语低哑磋磨,发痒,发热,他还不肯放过她,舌头缓缓舔弄进耳骨,指下拢起乳房揉搓挑捻越摸越过分,轻呵热气一声又一声在她耳边戏谑着叫她——
姐姐。
姐姐,这里好热。
姐姐,你胸好软。
贺云朝的絮语仿佛魔咒,让令曦的理智在一声声违和的“姐姐”下沦陷。
“姐姐……”抵耳的唇懒洋洋张口,他的长指不知何时剥开她的裤襟,探向她饱满的阴阜,就着水泽,忽然一记重重的揉捻。
“你湿透了。”
看在突然疯涨的留言和收藏上,浅浅地加个更,晚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