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很晚才回来,随手带上了房门。颜夕观察他表情,还算平静,应该没和大公吵起来。又转念一想,好像吵不吵,以撒都是这么个态度,反而是大公气得够呛。
她缩在床上,以撒跟上来,从后面抱住他,像一条毛茸茸的大狗,用头发蹭她的脖颈。
颜夕问:“大公骂你了吗?”
以撒:“他现在知道骂我只会气死他自己。”
大公也是看开了。他以前想要有个以撒有个孩子,是觉得儿子太偏执,心中无挂牵,这样的人不后悔,不回头,早晚会死在战场上。至于现在?他恐怕舍不得死了。
所以这孩子就爱咋咋地,两个人都还是年轻人,也不急在这一时。
颜夕想起水行星上他们和小孩子玩排球,心下不无可惜。她私心里觉得,以撒还是很喜欢小孩子的。
聊了会儿天,以撒就来亲她。在医院中亲亲摸摸也不少,但这个吻一落在唇上,颜夕就知道性质不同以往,吻里带着燃烧的欲。
这个吻缠绵无比,接近调情意味,他的手还在她身上不停煽风点火。颜夕很快就湿了。她本来就很敏感,但又觉得今天有些太敏感了,以撒探进她腿心里的手没揉几下阴蒂,她就已经吹了。
她是躺在床上,被人从身后环抱的姿势。他就势低下头,在她的后颈处嗅闻片刻:“你发情期要到了。”
“是吗?”颜夕算了算时间,好像也差不多是在最近了。她又仰起头,受了会儿亲吻,蓦然睁大双眼:“你的嗅觉!?”
他点点头:“恢复了。”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惊讶,停顿片刻,又上去蹂躏她已经鲜艳欲滴的唇瓣。
颜夕傻眼了,医生都宽慰过她接受alpha一辈子不会恢复嗅觉的可能了,虽然现在这也不是坏事,值得令人高兴……
可这么重要的事,以撒却只知道亲她?她用手臂抵着他靠近的胸膛:“等一下等一下,你什么时候恢复的?恢复得这么快吗?”
“不知道。”他思索片刻,“或许因为我是天才吧?”
颜夕难以反驳。毕竟,这可是以撒,他素来是奇迹的代名词。重新被压倒在床上,她浑身泛粉,香汗淋漓,裙子挂在手肘,不放心地问:“就这样了?应该没别的事瞒着我了吧?”
他跪在她腿间,慢慢脱掉衣服,露出一身精悍的肌肉,忽然道:“还有一件事。”
“什么?”
“今天遇见的医生,给我做了两次手术。上上次是结扎,上一次……”他顿了顿,“是恢复。”
颜夕微微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重新吻住。所有的话淹没在相贴的唇齿间。
“你急什么?呜呜……”她的呼喊变成喘息,黑暗中听见他沙哑的声音:“两个月没做,你说我急不急?”
至于其余的事?也不着急,毕竟余生漫长,他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诉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