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极端。
她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被薛止的每一步动作,完完全全掌控桎梏。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穴口,那舌头蛮横地伸进去,左右扭动,在内壁戳刺,吸卷了许多潮湿黏液。
薛止的脖颈修长白皙,喉结大而精致,随吞咽的动作一起一伏,凸起滚动,极为煽情。
他的鼻梁抵住缝隙上端的肉珠,在上面极尽研磨,穴口水声粘稠,顺着臀缝漉漉下流,又被舌头舔个干净。
舌尖深入穴里,越钻越深,深到她腿根发颤,似有电流通达全身。
太深了……
到底还要多久。
江蛮音失去神智,因为快感又酸软发抖,只知道舌头进出的每一下都让她颤抖尖叫,腿不知不觉已经完全敞开。
水还在流,多到吃不尽,舔不尽。
薛止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笑了两声,他掰开江蛮音已经松软的大腿,整张脸贴了上去,试着用尖齿去咬她的蒂珠。
不知是痛是爽,她挺了挺小腹,五指抓住床单,那玉一样修长的指,指盖都染了欲望的色,像是粉雕的。
薛止茶淡的眼珠一转,左眼里的红痣愈发鲜艳,明明是眉浓鼻挺的人,却像极了幽幽勾魂的妖鬼。
倒腾了妖异骇人的情欲。
他缓缓道:“娘娘,不许躲。”
江蛮音身体颤抖,依旧想把小腹从下面抽出来,太过刺激,完全不能承受。
薛止猛然抓住那浑软的臀,穷追不舍地吮了上去。
江蛮音下身紧绷到空悬,她匆匆喘气,情欲从皮肤的每个毛孔渗透进去,又从穴口流出,循环往复。
她呻吟到哭出来,无法控制抽气,已经忘了自己所在何处:“薛……薛止”
眼角有湿润的水光,像一颗握在薛止手里熟透的桃,戳开薄软的皮,里面全是鲜嫩丰沛的汁,淋淋漓漓。
明明身体已经要干涸,但所有的水源都似血液一般往身下涌,汩汩不停,已经到释放的边际。
江蛮音尖叫出声:“薛止——”
薛止听出来这声音饱含情欲与莫名的怨恨。
但她也只能叫他,他是她手里唯一能抓住的草,即便是茅草,边缘有锋利的刺,她也只能拼尽全力抓他。
这种感觉……
太让人着迷。
薛止张开湿红的唇,吸吮她流出来的所有粘液,大片清透的水渍从穴口喷出来,有一大半都溅在了他白瓷般的脸上。
吸气,呼气。
他闻到了蓬勃的欲望。
从她身上传来,也从自己身上传来。
交融到一起。
好像有什么,已经控制不住了。
——
薛止不是真太监,设置成真的我怕他在po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