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折在某种程度上会让人更加团结奋进,宗门大会开始前的一段时间,所有弟子都铆足了劲儿认真修炼,争取在宗门大会上找回场子。
光阴如梭,很快几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准备妥当的一众紫霄弟子长老,站在紫云飞舟前准备登船。
就在楚修砚带着玄臻和玄墨走上飞舟时,许久不见的雪椛也跟了过来。
巨大无比的美丽白孔雀,在高空长鸣一声,然后扑打着翅膀落在飞舟甲板上,变成一名身着雪白华丽羽衣,娇艳欲滴的漂亮男人。
尽管紫霄宗内很多弟子都知道雪椛的存在,却还是被这样雌雄莫辩的美貌,给看得神情恍惚。
雪椛对着那些弟子抛了个媚眼,随即才看向玄臻和楚修砚,用灵力在空中凝聚出三个字:“我也去。”
楚修砚眼睛死死的盯着空中那三个字,脑中阵阵的嗡鸣,之前的疑惑在一瞬间有了答案。
雪椛用灵力写出的字迹,与那封信上“宗门大会”四个字的写法,如出一辙。
那一封信,是雪椛写的。
在过去几个月内,他查遍了紫霄宗内,其他峰上所有长老的手迹,却唯独没有查凌霄峰的人。
甚至在过去雪椛化形后的几十年内,他已经数次见过雪椛的字迹,却依旧没有想到雪椛身上,将信件之事与雪椛联系起来。
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身边之人,灯下黑啊
楚修砚点了点头,四人向着船舱内走去,见雪椛四人离开,四周围观的弟子才意犹未尽的散去。
踏进紫云飞舟内的玄臻,被眼前酒店式的房间结构晃得眼前一亮个,然后就被楚修砚拉到了其中一间屋子内。
两人所在的屋子极为简洁干净,内外侧各摆放着两张暗紫色木料制成的单人床,床上铺着暗紫色流云纹被,而四周墙壁则是清一色的紫色木板钉成,木板上还有着深深浅浅的年轮纹理。
除了两张简单却不简陋的单人床外,还有一张小方桌,小桌上摆着一套紫砂壶茶具。
玄臻看着小床眼前一亮,随即选了一张,想扑上去躺下,试试这小床舒不舒服。
还没等玄臻靠近那张床,楚修砚几个大步从他身前走过,一拳头捶在床边的木板上,整张床直接散架了。
做完这一切的楚修砚,收回拳头藏于身后,随即转头一脸无辜的看向玄臻。
“阿臻,这张床好像不太结实,睡我那张吧。”
玄臻:“”
随即,楚修砚走到自己的床边,脱掉鞋子和外衣后钻进被子里,对着玄臻张开怀抱,“过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