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银酱的房间弄得乱七八糟,他们就出门开房了阿鲁。”神乐想了想,抓住了几个重点拼凑出回答,可惜说出来的话严重令人产生歧义。
“………”志村新八晾衣服的动作停顿,张开些嘴,面红耳赤状。
神乐丝毫不知她的话带来了震撼感,好奇他为什么耳朵突然透红,志村新八一时间难以直视神乐单纯的目光,他不能学肮脏大人教坏神乐酱,慌张的甩甩衣服,“没,没什么,那银桑有说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吗?”
“他们说玩够了再回来阿鲁。”
志村新八不说话了,他怕他再问,他自己先承受不住了。
坂田银时在歌舞伎町也算名气不小的人,他接过大大小小的委托,邻里街坊的经常碰面,更别提居酒屋这些,作为熟人,他带着五条悟一家一家过去,甚至把他带到了阿妙工作的微笑酒馆,今天值班的就是定春的前主人巫女阿音。
阿音对坂田银时的钱包是知根知底的,瞧见客人是他,热情的态度立马冷淡下来,问他今天带够钱没有。
“呦,你妹妹还在当家里蹲吗?”阿音戳到了坂田银时的痛点,坂田银时当仁不让。
想到家里懒散的妹妹,阿音暗叹,可她的脸皮已经在这里锻炼的得天独厚,“就当是为了养活我那四肢不勤的妹妹,坂田先生今天愿意在这花多少钱。”
坂田银时拉过五条悟,“今晚他买单,上香槟塔。”
阿音眼前一亮,“真的?!”客人点香槟塔的话,她的提成可不少。
五条悟安静注视坂田银时,坂田银时勾住五条悟的脖子,态度特别的理直气壮,“干什么,给你男朋友花钱你还舍不得。”这个时候他就不说他和五条悟是假装情侣了。
虽然不知道坂田银时又是从哪认识了有钱人,但微笑酒馆的人才不会管,各个喜气洋洋,哄笑着推出香槟塔,聚到两人身旁聊天。
坂田银时一杯接一杯的喝,脸颊酡红,显然沉浸其中。相比之下,五条悟滴酒不沾,微笑酒吧的人都是观察的高手,不然怎么从臭男人的口袋里抢钱,意识到他不能喝酒,叫人端来了饮料。
五条悟伸手在鼻前挥了挥,好驱散些醉人的气味,紧接着他左侧的肩膀突然沉了下来,是坂田银时的手按在了上面,顺由手臂望去,人早发起了酒疯,脚踩上酒桌,将支撑力都放在五条悟那边引吭高歌。
阿音不愧是专业的,即便坂田银时的歌难听得要死,依旧夸个不停,但发现坂田银时是一个人在自娱自乐后,就无情的不再管他,座位换到五条悟那里,问他想玩什么游戏,比如国王游戏这类。
“国王游戏?我要玩。”坂田银时插话道。
“坂田先生,原来你在听啊。”阿音略带无奈,她和他说一句话,估计坂田银时只能听到半句,怎么她一和五条悟讲话,耳朵就灵敏起来了。
坂田银时:“不要管这些了,我要抽签当国王。”
“行行行,坂田先生要是真抽上国王,给大家再点一份香槟塔吧。”阿音掉进钱眼地开口。
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钱,坂田银时大手一挥,“香槟塔都是小问题。”
“太好了。”
国王游戏玩得火热,当事人却不是坂田银时和五条悟,而是女人们陷入疯狂的争抢,因为都想把国王的签子递给坂田银时,提成只有一个名额,自然谁让坂田银时抽中就算谁的。
透明的玻璃杯里倒了鲜榨的橙汁,插上了一根带心形的吸管,五条悟吸着吸管围观热闹,再瞥向身侧的坂田银时,“你是不是故意的?”
“啊,完全没有。”坂田银时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是混乱当中的阿音抓住了他的卷发。
“混蛋天然卷,一个香槟塔怎么够,给我们姐妹每人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