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芝清了清嗓子,“要?不,缓缓再试一次?我肯定不乱动。”
兔宝眸光水润地看了她一眼,无声点了下头?。
几分钟的安静在两人中蔓延,南玉芝没动,仍旧靠在床头?,身体放松。
兔宝面上的红晕慢慢褪去,呼吸平稳下来,她抿了下润红的唇,再一次凑近。
过了几分钟。
南玉芝舔掉唇上水渍,深吸一口气说:“……再来一次?”
又是几分钟。
“我保证不动。”
还是几分钟。
“最后一次,我发?誓。”
一个小时后,南玉芝躺在床上,眼尾是餍足的微红,面庞如同被?滋润的玫瑰一样,泛着浅淡的红霞。
“嗯……要?不然?,明天再试吧。”
兔宝躺在被?子里,哀怨地望着她,“妈妈……”
南玉芝遮住她的眼睛,讪讪笑道:“对,洗澡,应该洗个澡,身上都出汗了。”
她干笑两声,步伐稳健地窜下床,连鞋也顾不得穿,闷头?钻进浴室里,借着哗哗的水声,拍了自己?大腿好几下。
“南玉芝你下贱啊!”
“对兔宝你也下得去手!”
“完蛋了,这下是真的完蛋了。”
她拽过小板凳往上面一坐,唉声叹气道:“这叫什么事儿啊。”
就?像每一个犯错的人,都极力为自己?开脱,南玉芝也在绞尽脑汁地辩驳。
“那也不能?怪我啊,是兔宝太馋人了,这谁看了不迷糊。”
明明是成熟大御姐的样子,却莫名地听话,唯唯诺诺,老老实?实?的。
想怎么摆布都可以?,勒令她做出什么姿势,都会乖乖听话,对她做什么,都会顺从。
不论那是多么不合理的要?求。
让她闭紧嘴巴,她就?一声不吭,只从眼角默默流出难以?克制的泪水;给予她出声的权利,命她说出自己?的感?受,她就?用?最单纯直白的话,断续破碎的声音,描述每一处激烈的细节。
她不是引颈待戮的猎物,而是猎人脚边乖顺的羔羊,自愿将一切奉上。
要?命,要?命……
南玉芝是吃不到饭的老司机,不是禁欲的圣人。
看到兔宝这个样子,只会更加想要?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