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个谢敏是怎么甩掉谢家保镖的,蛋壳周围没有熟悉的黑色吉普车,盛灼自己倒还好,但为了保险还是叫了些人在后面跟着。
姐,你真是混黑-道的啊?
谢敏坐在副驾驶低声问。
不是,别听他们瞎说。
盛灼面上不显什么波动,却在脑海中只花了一秒钟便给樊越又预订了几本书,只有书本只有知识才能拯救她粗得没边的脑神经。
我都听樊越姐说了你的故事,谢敏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仿佛这车里有什么监听设备一般。
盛灼握住方向盘的手缓缓收紧。
故事都出来了,樊越是如何吹嘘自己的?
光是想想就忍不住要掉头回去给她来一场爱的教育。
她脑袋有点精神问题,最喜欢编故事。盛灼冲谢敏安抚地笑笑。
好的姐。
谢敏回答得十分利落。
也不叫嫂子了,还叫上姐了。
盛灼翘起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年龄上来看,谢敏还要大她三岁
晚上八点,盛灼终于如愿以偿地坐在了餐厅的软包沙发上,累得快要散架。
她真的不知道谢敏看起来这样娇小柔弱的身子骨,怎么能完成八小时不间断的疯狂购物。
穿着高跟鞋健步如飞,盛灼看她那捣腾的飞快的腿,都替她累。
姐你有什么忌口的么?
从商场走出来的谢敏依旧神采奕奕,和负责点菜的小哥儿讨论菜品的口感。
盛灼摇摇头,不忌口,快点就行,快饿扁了。
点菜的小哥儿刚走出包间,谢溪又便面色不善地走进来。谢敏圆眼一瞪,无声地向盛灼靠近,再靠近。
出来。
谢溪又指着盛灼对面的沙发,你坐这。
谢敏嗖的一下站起来,乖觉地在对面做好,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谢溪又在盛灼边上坐好,拿起水壶给她倒了杯水,这才看向自家堂妹。
我听说,你今天买的东西,三个吉普车后备箱才将将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