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场最后的狂欢。
“殊月,哈啊,别”她想要用手遮住胸前,以此来抵挡殊月太过于炽热的目光,他的眼睛像是含着春水,哭过的眼睛连眼尾都是勾人的。
太过分了。
被含住吮吸,还不放过地想要玩弄她的一切,云泱的眼前只剩下一片红色帘帐,裸露的白皙双臂抱住殊月伏下的身体,曲起的双腿被骨肉匀称的手握住分开。
“泱泱,嗯啊,疼疼我,呜,疼疼我”他的性器在云泱被散乱的喜服遮住的双腿上摩擦,那些渗出来的清液将布料染成了深红色,从未使用过的东西如今立起来之后的模样格外地凶人。
他小声地呜咽了一下,落下的吻轻如羽毛。
春水在股后蔓延,殊月抱着云泱纤细的腰肢,再次往下,云泱看不到他的脸了,上半身泛凉,只能无助地抓住他的长发。
“殊月,你,不脱衣吗?”她问道,指尖去摸索他的衣带,却在下一秒被抓住。
“不脱,泱泱,我来服侍你就好。”他说完,遂去吻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圣神之地。
太过于强烈的快感袭来,云泱咬住唇,手指抓紧了黑色的发,注意力被转移。
舌尖极力地讨好,但身下的空虚却越发不能忽视。
他那肮脏的身体怎么配出现在他们最为幸福的新婚之夜呢?
精致的下巴处溢出多余的来不及吞咽的体液,头发被拉住,殊月的心脏跳动得激烈,他终于如愿了,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眼前的红色破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干净的性器抵在了云泱的身后,她小声地惊叫出一声气音,被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上的殊月安抚地在光洁的背上落下了一串串的吻。
“不怕的,很干净的,”他的后一句模糊在唇间的吻中,然后抱住云泱挺进。
身下的东西被夹得太紧,殊月看着云泱被黑发遮住的侧脸,忍着疼痛将吻印上那片发上。
“哈~泱泱,泱泱,别转过来,不要,不要看我,”身下的人想要挣开他的束缚,转过来,却被他从背后死死抱住。
红色的喜被上,洇湿了一大片深色,连带着殊月的下半身衣裳都变成了暗红色。
他的声音带着哀求还有哭腔,身下却不肯放过她,一寸又一寸地往里,云泱的全身都被按在那根坏东西上,耳畔是殊月不断的祈求和呻吟。
敏感的东西仅仅是被包裹住,就忍不住哭泣了,混合着冷香花液在里面迸溅开,又顺着湿软的花壁流下。
两人都愣住了。
“泱,泱泱,我,不是的,”他瞪大了哭得湿漉漉的双眼,慌忙解释,于是,那根玉柱又在两人的纠缠中胀大。
这下可好,不用解释了,他又撒着娇掐着嗓子勾缠上云泱,不知疲倦地索要。
被红衣包裹住的身体敏感又多汁,不止是后面,连前面都是的,但偏偏他又不知足,用自己的东西不住地捣弄那湿软的甬道,榨出冷香的汁水,然后染遍他的每一寸。
“泱泱,宝宝,云泱……”他一遍遍地喊着云烟的名字,鼻尖尽是属于云泱的气息,是他做梦都不曾想到过的场景,可是,这么高兴的时候,他为什么会哭呢?
如果他不是殊月,如果她不是云泱,如果这不是域界的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