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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8 章 假公主嫁给残疾暴君18(第1页)

话是说出口了,首先说服赵宴让自己伸进去是个难题。很明显,他并没有那么好骗。“孤为何要闭上眼睛?”赵宴狐疑道,“莫非爱妃所做上不得台面?”南解乌面不改色:“陛下不信任臣妾,尽可以让别人来检查,只是千万不可讳疾忌医。身体的崩溃都是从小处开始,慢慢就累积成大病了……”他从医师的角度为赵宴分析了一番,那毛病硬是被他说成不治便会发展出绝症的恶疾,若是平常人得了,怕是紧张忙慌,都不知该如何自处了。说的赵宴背后甚至渗出冷汗,神情松动。他动起心思,若要替未来的皇儿守好江山,便要像过往帝王一般,着手养生之术,长生方能为庆朝打下江山。只是万不可让贵妃治疗,否则自己身为夫君帝王的颜面往哪儿放?索性有几l名心腹擅长岐黄之道,年龄也大了,让他们来,皇帝的心理上也好接受些。南解乌何尝不了解赵宴,他站直身体,状似无意道:“不过,臣妾可是听说了,要将手指伸进那后花,检查水府呢。”赵宴顿时捂住腰后:“什、什么?”“不过,想来陛下也是愿意让他人检查的吧。”南解乌卷了卷自己的发尾,冲他微微一笑:“既如此,臣妾现在就去请医师过来……”赵宴:“等等!”他急忙的叫声让南解乌嘴角勾了勾,转头时表情又是疑惑不解。“怎么了?”赵宴不作答,那手攥住自己的腰带,清瘦的骨节直白地突出来。一看耳朵,露出的皮肤红了一大片,像被谁调戏拨弄过似的,看得人心痒痒。嘴巴也闭得紧,良久愣是才憋出那么一句。“……若是不治,真的会如爱妃所言,有那般严重的后果?”南解乌沉痛地点头。赵宴张了张嘴,推着轮椅往前转动一圈,就在南解乌期待着他主动来求自己时,赵宴又推着轮椅,往后转了一圈。他从袖子里摸出佛珠,这回是真的慌了,珠子都有点转不动。南解乌观察他半晌,忽然福至心灵似的:“陛下是不是不想要那些老医师,想要臣妾来?”赵宴想说他没有这样的心思,可他的言语和行为都表达不出真正的意味。求佛念南华经也没有用,南解乌一靠近他,佛珠便被随手甩在了榻上。慌乱之中,赵宴仿佛知悉了南解乌真正的想法,紧紧攀住轮椅横梁,色厉内荏叫道:“孤为天子,不可亵渎,尔敢让孤屈居于人之下!”“摸一下就是屈居于人了?”南解乌只能善良道:“既然陛下如此不愿,那便居妾身之上,又有何不可?”那猝不及防的喜悦没来得及爬上皇帝心头,南解乌便抱着他往榻上一倒。……赵宴终究明白自己上当受骗了。贵妃真的只是很单纯地为他做检查,自己的衣物分毫未脱。他把玄色龙纹常服的下摆掀了上去,放在赵宴嘴边,公事公办道:“陛下,咬着,不许松。”赵宴额头青筋跳动,但要害已经落入敌手,不得不遵循南解乌的指示,一时间恨不得吃他的肉。他坐在南解乌身上,贵妃正查看着他没有多少知觉的腿,赵宴有些麻痒,低头,视线被衣服遮盖住,只看见贵妃垂下的睫羽,像蝴蝶振翅般微微颤动着。他看得入了神,以至于酸感传来时,还停留在贵妃眼尾那道弯弯的沟渠上。“唔!”赵宴一时大惊,衣角从嘴中落下,整个人倒在南解乌身上。南解乌很适时地伸出一只手把他按在肩膀上,轻轻拍打着安抚,嘴上却责怪,“臣妾这下看不见了,还怎么治疗?”赵宴的眼中蒙上雾气,腰身乱动,却拔不开这残废的双腿。南解乌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把他按在身上。赵宴心脏都为这感觉紧缩,他蓦地咬上南解乌的肩膀,英挺的眉头簇成山峦,那点堆积出的生理性泪水让他几l乎哭出来,只恨恨道:“说好让孤在上面……”“陛下不正在上面吗?”少帝搂着他的脖子,弓成一团,眼中泪光点点。有一瞬间,他仿佛登临了那仙家帝王所在之琼宇,在不伦之感中站在云端,飘飘然成仙而去。怎会如此……为何被贵妃的手检查治疗,会有如此感觉?他该是个男人、该是个男人,就算他是残废、是疯子亦或者暴君,他都是个男人。四书五经,诗歌典籍,帝王之术,所有的一切都在教导赵宴,他应该是全天下最顶天立地、不可侵犯的男人,是天也是地,君为臣纲,夫为妻纲……可若是如此,他为何还沉溺于贵妃给予他的一切?难道这都是不应该的吗?被自己的妃子弄成这样……赵宴努力憋住那点泪意,心下委屈不解,却又忍不住要去亲对方。南解乌错开脸,不让亲:“陛下,不要胡乱打扰臣妾的工作。”赵宴气得:“你还能有什么工作!”忽然,他一拍南解乌的肩膀,语气十万火急:“放开孤!!”南解乌:“哦?莫不是尿路通畅了?”赵宴见他分明知晓,又还不放人,一时没法,只急道:“爱妃放孤去净房……”南解乌从容一笑:“净房多远,臣妾摆了屏风,室内有痰盂,就在屏风之后。”“不……”赵宴缓缓睁大眼睛,紧接着就被南解乌抱了起来。赵宴不敢相信南解乌真的会这样对他。“陛下为何这副表情?又没有别人。”南解乌的声音此时犹如话本里专门用美□□人的吃人妖怪,“陛下,这里只有臣妾。”只有他。

赵宴心里忽然出现了方才问题的答案,那快的让他捉摸不住,可又无力思考。“贵妃,”赵宴求他,“不要如此、不要看着孤——”南解乌看着他绯红的眼睛,突然觉得更有意思了。他转过身去,却又在赵宴放下警惕后吹起口哨来。……赵宴又哭了。和之前的哭法一模一样,他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地流,手指攥着放在膝盖上,这次却没有裤子给他抓——是了,南解乌没给他穿裤子。南解乌转身看到这样的场景,沉默一会儿,顿时觉得自己作恶多端。母妃死亡没让赵宴哭,被打断双腿没让赵宴哭,塔郸侵略没让赵宴哭,磨难只会让强者更强或者变态。可南解乌明显不属于那种磨难,赵宴被南解乌欺负,就实打实哭了两回。南解乌并无悔意,他甚至还觉得自己玩得不尽兴,不过还是选择给了赵宴一条裤子穿。皇帝陛下近日的问题解决了,就把贵妃赶了出去。这一赶,就是两天。两天的时间足以改变许多,南解乌知道赵宴正在亲自监修新型火铳,便没有去打扰,而是自己甩鞭子逗白起玩。他玩豹子,又玩沈言深,还把各个直觉惹他不起的大臣都玩了一遍,最后留了赵宴这个最好玩的,准备今晚就去找他。上次给他治疗那事,005给出了它的检查报告:【你似乎是对的,赵宴的前列腺没有太大的问题,而且身体年轻,处于易受孕期,激素有波动很正常。】话虽如此,赵宴可是发了好大的火,直让他滚出去,这辈子都不要再回来。南解乌:“那陛下的腿怎么办?”赵宴看上去想用瘸了的腿踹死他:“不用你管!孤瘸一辈子算了!”南解乌还想再为自己辩解,赵宴直接叫暗卫进来,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窗户甚至焊死。也不知道现在消气了没有。南解乌拍了拍腰带上的灰尘,手里拎着鞭子,腿边跟着白起,哼着轻快的歌就到了赵宴的屋前。门外侍卫本该如往常那般目不斜视,他正要进门,被高越挡住。“贵妃娘娘。”高越的表情不是很对劲,额头甚至渗出汗水,“您现在……最好不要进去。”南解乌:“为何?”高越咽了咽口水,汗水甚至一路滴到了下巴上:“因为……”回答未完,南解乌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年轻女子黄鹂般清脆动人的笑声。“陛下这珠子可真漂亮!”年轻、女子、独处、一室。南解乌眯起了眼睛,握紧了手里的鞭子。脚边的白起瞬间腰背隆起,作出攻击的姿态,尾巴哒哒地拍打在地上。“高越,本宫数二声,你最好让开。”南解乌道。高越身躯僵硬地闭上眼睛,小声道:“贵妃娘娘,您用鞭子抽属下两下,属下好交差。”南解乌说抽就抽,鞭风凌厉地打在高越的手臂上,高大的侍卫长被抽得惨叫连连,倒地不起。这动静自然也被室内之人所知晓,南解乌丝毫也不掩饰,跨过高越佯装昏迷的躯体就大步往里走。白起气势汹汹地跟了上去。入屋,只见一美丽女子身着北方民族服饰,跪坐在赵宴对面,面色惊异地看来,又被南解乌手中的鞭子和白色巨兽吓得一哆嗦。而赵宴竟下了轮椅,坐在镶嵌龙头的主位上。此时见到南解乌,面具透不出表情,只有嘴唇如往常一般抿紧,仿佛并不赞成他的到来。南解乌也不客气,用鞭子指着女人:“她是谁?”“塔郸族族长的二公主。”赵宴言简意赅道。“哦,送来求和?”南解乌道,“都送到家门口了,还要求和?没这必要吧?”“我不是来求和的!”那女子站起来,叉着腰和南解乌对视,又被他的脸所惊艳,脸色微红道,“我是来劝你们投降的!”南解乌不想理她:“此女脑子有病,陛下还是早日将她逐出山安坝为上。”赵宴:“孤……”那女子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瞪大眼睛:“你才有病呢!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凭你长得这么美吗!”南解乌微笑:“你自己滚出去还是本宫让白起咬死你?”“你!”女子生气了,“你们庆朝宫妃什么素质……”谁知这话出口,刚刚还好说话的赵宴先黑了脸:“孤的贵妃还不容你这般污蔑,下去!”女子跺了跺脚,终究不敢说什么,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又被侍卫们抓住,带入了另外一间房中。南解乌盯着赵宴,赵宴捂着额头,听见贵妃不冷不热道:“陛下不给臣妾一个解释吗?”“她是塔郸偷跑出来的公主。”赵宴道,“被细作抓住,便送入这边来。她还搞不清楚状况,尚有利用之处,你不要把她逼急了。”“哦。”南解乌点头,“所以陛下近日对臣妾如此冷淡,是因为陛下已经把臣妾利用完了,所以也不在意了?”“你又胡说什么?”赵宴道,“孤只是——”“你们都下去。”南解乌打断他施法,叫周围人都下去。等其他人退开,他开始解起自己的衣服,在赵宴难以理解的目光中坦然解下外衣,甩开扔在地上。“陛下,塔郸来袭,天子守国门,竟无太子在朝,这可算荒谬?”赵宴看得口干舌燥,却又莫名其妙:“贵妃这是什么意思?”南解乌足尖勾了一下赵宴的小腿,缓缓道:“陛下,国事为重。”“我们生个皇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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