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熙珊主动握住了萧峥的手,萧峥像是被电了下,魏熙珊也浑身颤栗了下,这时候,一道光从龙涎玉台,向着下面流淌下去,一直到了广场上。
广场“晃”地一声震动了下,能量的波动犹如尘土一般腾起,随后广场阴阳图上的阴鱼显现出来,随即阴阳鱼,生动地游动起来。
萧峥的脑海也震动了下,阴阳、天地、高低、上下,这些虽然是抽象的概念,但是在我们人类社会中却无比重要,简单,却极为重要。
只有当阴阳、天地、高低、上下的能量,可以不断流动、互换的时候,这个世界才能生机勃勃!任何企图固化、占有、封闭的行为,只会对社会和民众造成伤害。
萧峥似乎领悟到了新的人生哲学。
这个时候,魏熙珊还握着萧峥的手,萧峥笑笑说:“我们可以把手从龙涎中拿出来了吗?”魏熙珊却仍握着萧峥的手,看着他:“萧书记,你愿意留下来吗?你要是留下来,就是‘龙山王’,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我是你的,我的暗夜女特团,她们也非常希望能成为你的女人。还有整座黑龙城的人,都会奉你为王。你可以过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且,我们以后可以在全球建立我们的组织,到哪里,你都能享有无上的尊荣。”
魏熙珊的眼中含着期盼,希望萧峥能答应。
然而,萧峥却笑着道:“我老婆和儿子,还在等着我回去呢。
此外,我还是深市市。委书记,组织上没有免掉我,职责在身,不敢怠慢。
这里的事情,如果已经好了,就把我送回去吧。
下次,到深市了,给我打个电话,我们还可以聚。”
萧峥说得干干脆脆,毫不含糊。
魏熙珊知道萧峥态度坚决,无法将他留下来,只好松开了他的手,微笑着道:“总要吃个晚饭再走吧。”
傍晚时分,萧峥重又登上了魏熙珊的专用飞机,飞往江中杭城。
萧峥在半夜之前,就又与家人团聚在一起,之前在昆仑黑龙山上的一切,就如一场梦一般。
肖静宇心里高兴,笑着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萧峥道:“想老婆,想儿子啊!”肖静宇笑着投入萧峥的怀中。
两人还来不及温存,就接到了方娅的电话,她说:“我已经向首长汇报了司马越要回疆土的事情,首长原则上同意了。
明天你们就出发吧,快去快回,我自己还有任务,没有办法陪你们一起了。
但是会派两名公安、两名纪委干部护送你们,我也已经和疆土陆书记联系了,他到时候也会派两名省特警护送你们。”
肖静宇说:“谢谢,你帮我们对接协调了这些,已经很感谢你。
我和萧峥一同去。
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挂心了。
”方娅道:“女人,你和萧峥一起去,也必须一起安安全全给我回来!对司马越这个人,你们必须要留个心眼。”
肖静宇道:“好。”
三十多个小时之后,萧峥、肖静宇、司马越、哈妮丽、惠朋、陶芳和华京公安、纪委的四位同志,已经来到了疆土。
他们没有在乌市停留,而是直飞阿勒泰,疆土省里除了派了两名特警,还派了两名当地的地质专家,安排了四辆大型越野车跟着他们,每辆车的后背箱都装了食物、饮用水和取暖设备。
司马越说,他将哈利丽的母亲热依汗的遗体,藏在阿勒泰荒野的一处地方,没有人知道。
于是,众人从阿勒泰的行署出发,驱车四五个小时之后,来到了阿热乡一个特别荒凉的无人区。
本来以为,要找到热依汗的墓地会很费劲,或者担心司马越会搞些什么幺蛾子。
然而却很顺利找到了墓地。
司马越说:“为什么我会将热依汗安葬在阿热乡,你们知道吗?”肖静宇问:“这里,是不是热依汗的故乡?”司马越嘴角一歪,笑道:“肖静宇,你确实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
阿热乡,就是热依汗的故乡。”
司马越下车,指着前面的一个林子说:“就是那里了。”
那是一片胡杨林,众人走入,瞧见有的树上挂着牛头骨,不远处就是一个大墩,不是土垒的,而是用水泥浇筑,足有一个卧室的面积,比一个成年人还高。
司马越走过去,在这个水泥墩的西北角下,用手拔除了一些荒草,从下面挖出一把铁锹,然后交给旁边的干警:“帮我把这里的土都铲了。”
省里的一名干警接过土铲将一边的泥土都铲了,下面竟然露出一扇生锈的铁门。
司马越接过铲子,又挖了一阵,从地下拿出一把钥匙,将那扇铁门打开,说:“就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