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钟灵也已接到报告,勿匆忙忙地跑来了。钟灵见此情形,也不禁大惊失色,勉强打了个哈哈,说道:“你们师兄妹闹些什么?”
江晓芙道:“好,你来得正好。他要乱杀人!但我爹爹吩咐过的,他虽是主帅,军中之事,却必须先得你的同意才能执行。”
你就来评评理吧。
钟灵莫名其妙,问道:“这是什么人?”那卫兵答道:“此人持有天理教的令牌,据他说是统领的师弟,刚才到来,正是求见你的。”
钟灵更是吃京,说道:“叶兄,这人当真是你的师弟吗?他犯了什么罪?咱们从长计议好不好?”
钟灵来到,叶凌风自是更难下手了。于是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插剑入鞘说道:
“芙妹,不是我说你,你是太顾私情,忘了大义了。”
江晓芙又羞又恼,亢声说道:“什么私情?什么大义?你给我说个清楚!”
叶凌风道:“你喜欢宇文雄是也不是?”
江晓芙道:“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这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
叶凌风道:“我当然管不着。但你承认是喜欢宇文雄,那不就是为了私情吗?”
江晓芙道:“他是我的师哥,也是你的师弟。要说私情,咱们与他都有同门之谊。”
叶凌风冷笑道:“你忘了宇文雄早已给你母亲逐出门墙了。
你可以认他作师兄,我可没有这个师弟!”
江晓芙道:“他乃是冤枉的,我——”她本来想说出“我的爹爹正要为他辨冤。”
话到口边,翟然一省,改口说道:“我不管你对宇文雄看法如何,即使你不认他是师弟也好,但你也总不能随便杀他!”叶凌风叹口气道:“我何尝是想杀他?但你总听过大义灭亲这句话吧?”
江晓芙柳眉倒竖,怒声说道:“你开口‘大义’,闭口‘大义’?我倒要听听你的‘大义’。宇文雄又不怪敌人,怎能扯得上‘大义灭亲’这句话来?”
叶凌风冷笑道:“他不是敌人却比敌人更可恶。他是奸细!”
江晓芙跳起来道:“你有什么证据?”
叶凌风道:“这匹赤龙驹就是证据。赤龙驹是给御林军副统领贺兰明夺去了的,却怎的到了他的手里?”
江晓芙道:“你不许他是从贺兰明那儿夺回来的吗?”
叶凌风冷笑道:“凭他这点武功能够从贺兰明那儿夺回坐骑?”
江晓芙道:“你不先问个明白。怎知内中情由?我可以告诉你,我爹爹已经前往京师,凭我爹爹的武功,总可以从贺兰明那儿夺回坐骑吧?你不许是我爹爹交给他的吗?”
叶凌风道:“你这只是猜测之辞,我另外还有真凭实据!”
江晓芙道:“什么真凭实据?”
叶凌风又装模作样叹口气道:“我本来不想说的,是你迫得我不能不说了。”于是将他刚才向钟秀捏造的故事再说一遍,又加上段话道:“而且我还接得密报,说他离开师门之后。的确已是与敌人勾结了。你想想咱们明天就要总攻,岂能吝奸细混入军中?
所以我非得马上把他除掉不可!”
江晓芙叫道:“我不相信!这是栽诬!”他们师兄妹一连申噼噼啪啪的对话把钟灵听得呆了。宇文雄给逐出师门之事钟灵是知道的,因此对叶凌风的活也相信了个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