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也是一脸懵逼,“大人,小的不知情啊,江大小姐之前还好好的呢。”
江昭急忙让医官给她诊治,又开了汤药,结果依然不尽人意,江藴还是那般痴傻,且状况越来越严重。
又一次见到江昭后,竟然二话不说抓起他的胳膊,张嘴用力咬上来,她咬的很用力,江昭额头溢出汗,狱卒见状强行去分开,还被江藴挠了一下脸。
江藴这般模样实在不适合在这里呆,江昭寻了知府,又给了对方些银两,悄悄把人带离,承诺,等人好些后,他再送回来。
知府见状摆摆手,“先去养病,等养好了再说。”
总算把这尊神请走了,知府也落的清闲,不然见天听到她鬼哭狼嚎,心情也着实的不爽利。
江昭带走江藴这事并没有瞒着江黎,他亲自去别苑告知的,说等江藴好了后会把她送回去的。
江黎知晓他们兄妹情深到底也没说什么,“兄长决定便好。”
江黎没讲,但何玉卿讲了,瞧着江昭这副护妹心切地模样她心里着实不舒坦。
“怎么,江藴是你妹妹,阿黎便不是吗。我一直都知晓有偏心的爹娘,可从来不知还有偏心的兄长,那年阿黎为了把你救出来,可是把自己都给卖了,她是喜欢谢云舟不假,可那般成亲被众人嘲笑你当她是为何不走?”
“你说,她是为何?”何玉卿逼问。
江昭自惭形秽,抿抿唇,未言语。
“她是为了你,”何玉卿道,“都是因为你,她才那般委屈自己的,你倒好,满心都是江藴,你怎么不想想你受困时你的江藴在哪!”
江昭被何玉卿逼退到角落里,轻声道:“阿卿。”
“你别唤我。”何玉卿真是气急了,口无遮拦道,“不只江藴是你妹妹,阿黎也是,我拜托你不要那么偏心,江藴怎么对阿黎的你是不是忘记了?她是想害死阿黎。”
“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
“我道歉。”
“道歉有何用。”
“那我如何做你同阿黎才不气?”
“自己想。”
之后何玉卿再也未曾理会江昭,江昭呆了片刻,起身离开。
江黎对着何玉卿勾唇笑起,“心情好了,舒坦了?”
何玉卿见她还笑,蹙眉道:“你怎么还笑的出来。”
“那不然呢?要哭吗?”
“阿昭哥做错了,要告诉他啊。”
“你当他不知晓吗。”江黎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可是江藴同他一母同胞,他怎么可能放得下。”
“可是也不能委屈了你啊。”何玉卿噘嘴道。
“无妨,”江黎难掩落寞,“他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
江黎无妨,可谢云舟不允,当日便去了江府,不知他们在房间里都讲了些什么,反正谢云舟离开时带走了江藴。
后来何玉卿听闻了事情的始末,开心的转述给江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