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风声,江黎听到他问:“真要我扶?”
当然要他扶了,她马上要掉下去了,点点头:“是。”
谢云舟心里翻滚起巨浪,这可是她自和离后第一次对他轻声软语讲话,像是猫儿在抓挠,痒痒的。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放大,若是给张同看到,八成会说一句:没节操的,丢不丢人,笑得也太不值钱了。
平日若是谁想看谢云舟笑,那估计只能在梦里了,谢云舟那张冰冻的脸,可从来不会对任何一个人笑。
可就是这样一个冰冻的脸面对江黎时,没有下线的笑了一次又一次,要是张同在,定会找来画师给他画上,作为日后调侃他的趣事。
张同说的最多的便是,将军你可是男子汉,别做丢老爷们脸的事。
张同之所以这般讲,则是因为连着几日看谢云舟在那扎纸鸢,张同听闻谢云舟有个侄儿,以为他是为了哄小孩子开心,问了后才知晓,不是哄孩子,哄娘子的。
还是之前和离的那位。
张同一逮到机会便调侃他,将军变了,成街边流浪的小黄狗了,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了一个词,张口便用,舔狗。
对不对先用了再说。
在江黎急呼声传来时,谢云舟揽上她的腰肢,用力一扯把人拉了回来,安安稳稳落在了他怀里。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松开缰绳去扯披风的领子,扯开后,猛地一挥,披风落在了江黎的身上,把她裹紧,只露出头。
他微倾着身子,脸颊若有似无碰触着江黎扬起的发丝,心也跟着马蹄声一下一下跳快。
若是可以,他希望这趟骑行没有目的地,就让他们地老天荒骑下去。
他抱着她,她贴着他,长长久久。
他的想法是这般,可江黎不是,她心提到了嗓子眼,呼喊着谢云舟要他停下,太过害怕,身子再次战栗起来。
颤着颤着,不由自主的朝后倾去,似乎碰触上他,她的心才能安下几分。
那些训斥的话改成软语,“谢云舟,再不停下,我要晕了。”
谢云舟只觉得胸口一阵暖意,周身也跟着热起来,那撩人的女子清香悉数进了他鼻息间,好似花儿绽开,让人心旷神怡。
不觉沉醉其中。
谢云舟的眼底倒映着江黎的脸,她偏头睨着他,卷翘的长睫根根分明,这是和离后两人距离最近的一次。
他有些不舍得放手,指腹微微加重了些力道,惹得她轻嘶一声,他随后松开手。
江黎启唇,“我真要晕了。”
几乎在她声音落下时,勒马声传来,马儿缓步停下。谢云舟凝视着她,像是要把这幕印在心里。
少倾,他先下跳下马,随后揽住她的腰肢,把她抱了下去。
软玉温香同记忆中一样,他眼尾轻扬,唇贴着脸“阿黎,我——”
“啪。”江黎刚落地,还未站稳,抬手便给了谢云舟一巴掌,脸颊上染了莫名的红,眼睫颤着说道:
“若有下次,便不是这般轻易放过。”
作者有话说:
这个月开始平时日六日七,周末日万。
老婆们六一快乐,祝老婆们越来越漂亮。
第6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