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裴白枫咬着她的阴蒂,含糊道:“你明明很喜欢,大腿都夹着……嗯,夹着我的头了……”
“贱狗会把主人的水全都喝掉,一点都不会浪费……”
裴白枫兑现着他的承诺。
他真的很会舔,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舌尖挑动着肿胀的阴蒂。
被舔的是赵晏溪,裴白枫应该不会有快感才对。可他却好像很爽,鸡巴硬得一跳一跳。赵晏溪被舔得失神,高潮的瞬间把手往后一放,抓住了他的性器。
“咳咳——”
裴白枫被她喷出的水呛到,鸡巴被猛地一抓,痛感和快感相继袭来,精液又射了赵晏溪一手。
裴白枫刚想拿纸给她擦,下一秒赵晏溪就撑着他的腹肌,扶着性器坐了下去。
“呃啊,别,别突然坐——”
她胆子是真的很大,穴也是真的湿。松软的小穴被滚烫的硬物破开甬道,裴白枫刚操进去就险些再次射了出来。
“主人在操我…哈啊…晏溪,晏溪。”
硕大的龟头顶开褶皱慢慢往里推进,酥麻之中带着点饱胀感。赵晏溪被他舔得很软,但纳入尺寸有些骇人的性器还是极为艰难。
湿热紧致的穴裹着他,快感堆积到了极致,裴白枫竭力忍住挺腰的冲动,也不顾赵晏溪会不会生气,撩开背心含住了她的乳儿想让她舒服一点。
她胸小,嫩乳被他一口含入塞满整个口腔。舌头绕着奶尖画圈,牙齿蹭过乳肉。别样的刺激。
他吃奶的水声在耳边回响,体内的甬道吞入滚烫的性器。被顶到最深处,头皮都在发麻,舒服到大脑断片。
赵晏溪突然想起小时候让他们家损失惨重的那场台风,院子里是呼啸的风声,她躲在被窝里静候风暴平息。
还想起曾经在书上看到说人的眼睛是神最孤独的创造。她的指尖在那行字上停留了很久很久,接下来的语句是在讲无数事物穿过瞳孔却什么也无法留下因此才说是“孤独”的。当时她眼前闪过的是裴白枫被热水烫红的手,课间她接热水被人撞了一下,裴白枫替她接住杯子,水溅到了他手背上,蓝白相间的袖口里是他母亲的手链。他的手链存放在赵晏溪的眼睛里。
又想到了前几天上课,老师说散布在舌头表面、上颚等深处名为软腭的部位的味细胞感知味道分子后,会通过味觉神经将信息传给延髓的弧束核。弧束核接收到味觉信息后再传给大脑对味道的强度性质进行分析。随后,味觉信息会与来自嗅觉、触觉、口感等信息相统合,使人形成对食物味道的印象和记忆。
赵晏溪为了生存而吃饭,脑海对于食物的味道并不清晰。糖醋鱼除外。她收到隔壁市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家里去外面吃饭庆祝,裴白枫保送宜大,她超常发挥考了个一本大学,按理说无论是那一件事都很值得庆祝,偏偏裴白枫始终冷着脸。赵晏溪讨厌他讨厌得很,但奈何人懒,裴白枫给她夹什么她就吃什么,不冷不热道声谢而后心安理得地享受裴白枫的服务。赵晏溪记得那天糖醋鱼的味道,裴白枫挑出里面的刺,鱼肉入口即化。
此刻,赵晏溪觉得自己好像成了那盘鱼肉。明明是占据主导位置,裴白枫被她压在身下应该不爽才是,为什么会满脸潮红叫得一声比一声色。
看他爽,赵晏溪突然就有些不爽了。
她停下动作:“我累了,你来。”
她想躺着,裴白枫就翻身撑在她上方,顺便拿过枕头垫在她腰后。
性器抵在穴口,赵晏溪腿环了上去,操弄时发出的水声和皮肉拍打间的声音比不过他的呻吟。
“可不可以说喜欢我?骗我的也行,晏溪,你骗骗我。”
“求你了,你骗骗我吧。”
“我爱你,晏溪,我爱你。”
爱吗?
什么时候爱的呢,他们明明没什么交集。在家庭重组前是普通的前后座同学,重组后没过多久他们就高考毕业上了大学,赵晏溪一个月回来一次吃顿饭,哪有机会爱上呢?
赵晏溪不明白。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们正在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裴白枫却只敢把唇贴在她嘴角,小心翼翼地舔了下。
“晏溪,亲亲我好不好?”
腰不自觉迎合着他的操弄,赵晏溪晕晕乎乎,张开唇伸出舌尖去碰了下他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