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睢把手伸进裤子里一摸,光是想一下就已经硬得不行。
他不是会压抑性欲的人,坐起身开始自己动手解决。
边冲边想着要怎样把乐安然弄上床,门关没关窗帘拉没拉也没注意,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撸。
乐安然走到家发现钥匙不在身上,让表弟们在门口等着,她自个儿回来找钥匙。敲门没人理,想了想跑到侧边的窗前。
过去一看,发现谢睢坐在床上手冲。
粗大深红的性器卡在球裤边缘,气势汹汹地挺立着。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鸡巴上下撸动,手的主人还不时发出低沉的喘息。
乐安然从小循规蹈矩当好学生当惯了,哪里见过这场面。
她连片都没看过几部,骤然在现实生活里看见熟人的性器,吓得不轻,躲在窗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老房子隔音很差,乐安然在窗外听里头的动静听得面红耳赤。
体内的热流汇到小腹,她下意识紧了紧下身,呼吸也变得急促。
乐安然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此刻小腹发热动了情,也清楚自己不应该站在窗后听谢睢自慰。
可谢睢喘起来太好听了。
低沉暗哑的喘息被送入她耳内,眼前浮现的是之前匆匆瞥到的场景。
谢睢在想着什么自慰呢?
乐安然不知道。
太阳晒得她难受,沉默着听了会后才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她没把钥匙带回来,三个人在门口蹲了会,等出去串门的外婆回家后才能进屋。
下午,那两个死小孩又说要去谢睢家玩。
乐安然让他们自己去,怕他们缠自己还特意把手机和电脑都打开,对着桌面装出很忙碌的样子。
谢睢听到门铃声去开门,看见乐安然那两个表弟站在门口,靠在墙上问了句:“她呢?”
小孩蹲在门口换鞋,“姐姐有事要忙。”
谢睢没说什么,侧身让他们进屋,“换个别的玩吧,打牌打腻了。”
整个下午,谢睢都在套话。
小孩子讲话没什么逻辑,想到什么说什么。谢睢很有耐心,从两个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中大概知道了点乐安然的情况。
今年是她第一次来过暑假,往常乐安然都只有过年才会跟着妈妈来这边。
邻居过来串门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一律都说没有,可他们却听到过乐安然跟男人打电话。
“跟男的打电话就算有男朋友了啊?”谢睢撑着下巴,觉得好笑。
年纪稍大点的那个不满地反驳:“那个男的喊姐姐小名,都这样了肯定是男朋友啊。”
“你姐小名叫什么?”
“不告诉你。”
谢睢给他扔了根棒棒糖。
“然然,姐姐小名叫然然。”
谢睢换了只手撑下巴,“好没意思的小名。”
“哥哥你小名叫什么?”
谢睢学着他的语气,“不告诉你。”
小孩儿想拿什么去贿赂他,但摸遍全身都找不到有可以拿来贿赂的东西。想到中午乐安然说回来找钥匙但空手而归,以为是谢睢藏起来了,便理直气壮朝他伸出手,“那你把我家钥匙还给我。”
“什么钥匙?”
“家门钥匙啊,姐姐今天中午过来找你拿没拿到,肯定是你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