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迦把身体紧贴着他结实的胸口和腹肌,直勾勾盯着他的脸。她的声音比她的性格要柔很多,骂起人来就像是在撒娇,撒起娇来更不得了,能把人魂勾没。
宁迦不喜欢自己的声音。
在工作中压不住下属,出门在外办事也不方便。可这是天生的,拿烟熏都只能减轻一丁点。
天生的难以更改,习惯倒很容易养成。
宁迦烟抽了两个月就上了瘾,后来身边有人得肺癌去世,她才把烟戒了。
她现在对宁冕也有点上瘾。
跟两个月就染上的烟瘾不同,这个瘾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宁迦从小就想嫁个跟哥哥一样的人。现在她不结婚,谈过的男人却都跟宁冕差不多。
既然哥哥不是哥哥,那她为什么不直接跟宁冕在一起,要去找那些仿制品呢?
宁迦喉间一紧,渴望的眼神更加炽热。腿根处绷得很紧,不断有爱液溢出流在他手心上。
“哥,我想要你。”她低低说着,“我们做吧…不是亲的,现在也不在一个户口本上,没事的……”
宁迦有些语无伦次,挺起腰试图让他的性器放到她想要的位置。
宁冕往下挪,分开她的大腿把脸埋进去。
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混着她身上馥郁体香,还有那骚甜的水味。丰满湿红的穴湿漉漉的,微微露出鼓胀的阴蒂。
宁冕被她的味道浸得生出了舔弄吸吮的心思,他伸手贴上去,宁迦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穴肉绵软得惊人,跟奶子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整个逼都已经湿透了,他无师自通地探指往里头插了进去。
手指上骤然感到一股湿意,宁迦紧绷着的大腿颤了一下。他的手是做惯粗活的,从小就帮着做家务,有着厚厚一层茧。
热而多褶的阴道里吸着那根长而粗糙的手指,那个湿漉漉的逼里被搅出啾瞅的水声。
宁迦的声音也变了调子,更加兴奋更加甜腻,“哥哥,哥哥,再深一点……”
她在情事上比在生活里要更加直接。
宁冕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但以宁迦的表现来看,她在他之前显然有过不少男人。
粗硬的指节在泥泞的软嫩穴肉上摩擦,湿滑的爱液一股接一股,淋得他满手都是。宁迦被一根手指奸得爽到耳尖都红透,伸手捧住他脸把自己的舌尖送进他嘴里。
或许因为他是宁冕,即使插在体内的手指没有任何技巧,心理上带来的刺激也使得宁迦到了高潮。
她在他身下颤抖着,黏糊糊地说着好喜欢你。
宁冕不知道她在对谁说,是对他,还是对之前的男人。她眼睛雾蒙蒙的,看起来完全没法思考,真将他错认成了别人也说不定。
“哥哥,操我,操我。”
宁迦彻底昏了头脑,自己把衣服撩开。粉嫩的乳尖立着,身上泛着红,晃着腰用又湿又热的嫩逼蹭他鸡巴。
“没有套。”宁冕眉头因为忍耐而皱成一团,声音低沉沙哑。
“……包里,包里有。”
宁冕沉默了会,没再说话。
她包里的安全套是大号的,但套在他身上仍旧有些紧。宁冕不由得嗤笑了声,扶着几把操进了那个熟透的逼里时,讥讽道:“你之前那些男人真是小得可怜。”
宁迦被他一寸寸填满,红着脸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