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铖抬手在她臀上扇了下,在她的轻哼中说道:“你最好还是把嘴闭上,骂一句抽一巴掌。”
漆瑜然盯着他的脸。
他眉骨和鼻梁生得很高耸,衬得眼窝深邃。下颌骨棱角分明,额发早就半落了下来,一部分被汗黏在了额前。
他面色也有些潮红,漆瑜然语无伦次道:“反正…你技术就是很差。”
“玩这么久逼还那么紧,用手指和舌头玩你都能把你玩成这样,还说我技术差?”
陈铖将性器从裤链里放出,扶着鸡巴顶在柔软的穴口上磨着。
“套在包里。”漆瑜然指了指茶几上的手包。
陈铖脸立马就沉了下来,伸手把包拿过来递给她。
粉嫩粗壮的阴茎上青筋棱起,漆瑜然挑眉,撕开安全套套在上面,“有点东西——啊。”
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翻过去跪在沙发上。
漆瑜然不像她哥喝口水都发胖必须得天天泡健身房,她是那种会找几百个借口不去健身房的人。
没有经过锻炼的肉体是松软的,两指在小腹上掐一下能掐出细腻的软肉,但穿上贴身的衣物又显不出来。屁股和大腿上肉倒很多,胸也大,每一处都长在陈铖的审美点上。
他一点点进入她,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探到前面捏住硬挺的乳尖。
陈铖身上的衣服还完好地穿着,鸡巴整根插进去的时候,冰凉的皮带会硌上臀部,裤链的褶皱也随之压在软嫩的逼口。
体内的性器烫得她止不住流水,每操一下每撞一下,皮带就会贴上臀,冷与热交织的感觉就更为强烈。
漆瑜然忍不住发出声音,分不清是爽到的哽咽还是被硌到的抽泣。
操了十几下,漆瑜然腿就软了,整个人向前倒在沙发上。
这一倒,腰部就塌了下去,饱满的屁股抬起将鸡巴含得更深。陈铖把人捞起,让她背部贴在自己胸前。
入手是光滑细腻的皮肉,被情欲的火烧得滚烫。她体内也很烫,裹着他咬着他,每一寸都在紧密地舔舐着性器。
陈铖把头埋到她肩上,捏住她随着动作晃出乳波的奶子,一下又一下操进最深处。
灼热的呼吸洒在身上,漆瑜然在响亮黏糊的水声里听见他发着哑的,带着羞辱性的质问。
“不是嫌我脏吗,怎么还夹这么紧啊。”陈铖声音里莫名有些委屈,又有些气急败坏,“把你逼里用精液灌满好不好?”
漆瑜然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鸡巴往外抽时带出的爱液全都滴落在沙发上。
背部贴着粗糙的毛衣,眼前是千篇一律的休息室装潢。漆瑜然看不见人,想转过去,被陈铖误会是在摇头。
因为体位的关系,鸡巴干进去的每一下都斜斜顶在最敏感的软肉上。陈铖掐着她下巴把那张潮红的脸转向自己,真如她所说的成了发情的公狗,挺胯在那张湿热的嫩逼里横冲直撞,制造出暧昧的水声。
“摇头是什么意思,怕怀孕还是嫌我精液脏啊?”
漆瑜然眼神半眯着,里头氤着雾。
她的理智也被蒙上了层雾,无法理解陈铖为什么又突然生气,也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说过他脏。
她完全不记得陈铖这个人。
陈铖几乎是把人摁在了鸡巴上,又深又重地操弄着。
漆瑜然的身体激烈地抖了起来,痉挛的穴肉绞着他。陈铖在此之前从没做过爱,被她一夹仰着头也跟着射了出来。
好在他硬件条件好,漆瑜然高潮后也迷迷糊糊的没察觉到他的缴械。
陈铖咬着她的耳垂,在湿热的穴里待了几秒,伸出手臂托着她的胸把人环起来,重新压到沙发上再次挺腰。
他不想让漆瑜然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
丑陋的,难堪的,糟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