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凉到这种境地……(茫然
啊啊啊啊啊我不会完结都v不了吧不要啊呜呜呜呜呜(以头抢地
75?桃花酒
◎“醉了。”◎
“大人?”小仙童轻声提醒道,“您方才说……还要什么?”
她见花神蓦地顿住言语,隔些时候才再次开口:“没什么,斟酒吧。”
“哦。”小仙童愣了下,倒完酒与后边站着的同伴悄悄咬耳朵:“花神大人也会走神诶。”
她自以为压低了声音,实则逃不过花神的耳朵,甚至祁空都听见了这段插曲,没忍住笑了一下。
观世音疑惑地转眼看祂:“你乐什么?”
祁空转着酒杯:“我没有啊,你看错了。”
“……是吗?”观世音肯定祂方才一定扬了嘴角,甚至不是挖苦的嘲笑,而像是……真正被逗乐似的,这种神情在天道身上十分罕见,“我还会看错?”
“是啊,”祁空同情地看着她,“祈愿处理多了难免眼花,不如你还是回去歇着吧。”
观世音:“……”
她就不该来瑶池宴的。
她不再理会祁空,转而找一旁的文殊搭话,却没想叫了好几声对方才茫然抬头应道:“啊?”
“这又是怎么了?”观世音不过一盏茶功夫接连两次遇人反应奇特,“你最近不该有堆成山的祈愿要处理啊?”
文殊端茶杯的手有些不稳:“一百年了!下五道战乱足足有一百年了!”
观世音迷惑地顺着她的话往下问:“所以……”
“一百年没人诚心向我求智慧了!”她喃喃道,“战功谋略归我管吗?难道该归我管吗?”
这显然超出了观世音的知识范围,但她大抵能够理解同僚没有祈愿就念力式微的惨况,相比之下也不知是每晚都被各地方言的观音心经吵得睡不着惨,还是根本没有念力整个人被抽干精气一样更惨。
她绞尽脑汁安慰文殊,下意识道:“嗯……像天道有些神明,不也没有信徒嘛,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