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穿一袭浅粉色衣裙,头上戴了几根银钗,却显得落落大方,手中端着一只精致的青瓷碗,上头盖着盖子。
见她进来,慕容祯不客气的对她道:“快过来给我搧搧风,这天真是热得要人命。”
于筝转身轻轻将门掩好,踏进房间,将青瓷碗放到榻边的茶几上,顺手接过他递来的扇子。
自从身边伺候的几个丫头被他赶走之后,于筝就成了他身边的专属仆人。
伺候人这种活对她来说并不陌生,而且在她看来,慕容祯脾气虽大,但为人心地还是善良的。
而且她真的很感激他,自己口不能言多年,神医的他若真能将自己的病治好,以后她就能像正常人一样与人讲话了。
她一边慢条斯理的给他打扇,一边将那青瓷碗的盖子掀开。
顿时,碗内冒出一层淡淡的冷气,一股清香味也迎面袭来。
慕容祯起身一看,青瓷碗里盛着的竟然是五颜六色的水果羹,各种水果熬在一起,颜色鲜艳,仅是看着就有食欲。
最让他开怀的是,那水果羹中还夹着亮晶晶的冰块。
“这水果羹是你做的?”
于筝温柔的一边给他搧风,一边点头,并指了指那只早在阗凉气的碗,示意他快点吃了。
慕容祯正热得烦心,眼下有冰凉凉的水果可吃,他当然是非常开心。
在这种三伏天里,能吃到一碗这么清凉的东西虽然对他来说并非难事,但能把水果羹做得如此美味,就令人心情愉快了。
很快将一大碗水果吃光,又将那带着冰块的水果汁喝得一滴不剩,热得快要抓狂的慕容祯终于暑气全消,心满意足的躺在榻上乐呵呵的当大爷。
好一会儿,他缓缓睁开眼,就见于筝跪坐在榻边,十七岁的她,肌肤白皙,吹弹可破,比起那些浓妆艳抹、头上插满各种华丽珠钗的姑娘,她真是很养眼。
自幼习医的慕容祯,多少有些洁癖,他始终觉得,对于自己不喜欢的姑娘,他是碰都不屑去碰一下。
可于筝给他的感觉却很不同。就算她出身青楼,可为人恬淡懂事、温柔婉约,一颦一笑仿佛都在勾引着他的灵魂。
也不知是不是饱暖思淫欲,当他不经意看到她粉嫩的双唇、秀丽小巧的鼻尖以及那双水汪汪压人魂魄的大眼时,心头竟掠过一阵异样的悸动。
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拉住她另一只没打扇的手,握在自己的大手之中。
于筝似乎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俏脸一红,本能的想要抽回手,却被慕容祯霸道的抓住,微一用力,就将她捞到身边,顺势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可怜于筝有口却不能言,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慕容祯不由得笑了起来,因为怀中小女人的表情甚是可爱,此刻,他突然觉得她哑一辈子也好。
这么安静又养眼的可人儿,在他需要的时候唱唱歌,不需要的时候,就安安静静的陪在一边任他差遣伺候,人生能得此佳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她张着小嘴、瞪圆双眼的模样极为讨人喜欢。慕容祯情动,低下头,一口噙住她娇嫩的唇瓣,反复蹂躏嘶咬,为所欲为。
当他满足地缓慢离开她,就见她的小嘴被吻得通红肿胀,别有一番诱人光景。
于筝的确是被他吓坏了,脸色飞红,眼底泛着浓浓的水气,仿佛在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慕容祯却像极了一个霸道的恶痞,邪气的勾起她的下巴,自大道:“我查探过你的脉象,你的声线完全没问题,依我之见,你之所以不能开口说话,很有可能是心理原因。正所谓心病要由心药医,我只是在用这种方式刺激你的情绪而已,说不定你被我刺激到了,突然就能开口讲话了呢。”
别说于筝,就连慕容祯也被他顺口胡诌出来的理由给说服了。
于筝只能可怜兮兮的被他压在身下,偏偏她那双有如小鹿般的无辜眼神,再次令慕容祯怦然心动,也不管是否接受自己的解释,低下头,又吻住那娇艳欲滴的双唇,继续恣意驰骋,汲取她的芳香。
在反复将她狠狠欺负了一翻后,慕容祯仍意犹味尽,觉得这样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如果能将她的衣裳剥光,尽情占有她那娇嫩的身子骨,想必一定会更加美妙。
可惜他还没将这个想法执行,趁机从他怀中逃脱的于筝已经逃下软榻,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顶着一张羞红的脸颊急忙的逃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