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感动。”她说,感觉椅子烫人,“哈哈——有一丛金枝正在向我进发,我要折一截。”
赫敏站起来,跟她一起望着那丛枝条。
“我认为那是槲寄生。”赫敏说。
“呃——肯定是金枝。”罗塞塔伸手折下一段,“你看,一点都不像槲寄生。”
“怎么看都是——你真的还醒着吗?”
“为什么这么说?我肯定醒着啊。”
“那你就是过敏了,你的疹子还在。我觉得你不是很清醒……或许不该让你再喝酒了。”
“真的吗?”她问,“这些疹到底什么样。看起来搞笑吗?不搞笑就别告诉我。”
“看不太出。”赫敏迟疑着,往她面前靠过去,“只是一些轻微的小点……我想很快就——”
她突然停住了。这不是观察过敏症状的正常距离。她离得太近,所以能发现另一个人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投下细微变化的阴影。
“就——?”
“就是槲寄生。”赫敏轻声说。
罗塞塔最后一次眨眼。然后,她倾身向前,鼻尖触碰到另一个人发着热的皮肤。发着热的皮肤——和发着热的、微微湿润的、樱桃般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嘴唇。
金枝本来就是槲寄生。
【??作者有话说】
开题答辩还有一周啥都没写呢,视情况断更……对不住了各位。当然最好是不断。
96?死亡圣器
◎座谈节目。◎
圣诞节前已经下了许多场雪,没有一次比节后第二天更令人感到欣喜。宅子里的空气透着丝丝凉意,混合着冬季特有的清新和木柴燃烧留下的干燥的触感,就像她们正享受自己应得的轻松、平静的生活。从早上开始,不疾不徐的雪片就堆上窗棂,积雪越来越厚,直到能没过半身高还没停止。赫敏、哈利和罗恩已经习惯自己准备早餐,随意做点什么,再等着房子主人在她的房间(或不知哪里)醒来,指挥厨房做好午饭。何况前一夜是圣诞夜,就连往常还算规律生活的三人都不可避免地迟迟起床。
圣诞节没有任何人拜访,虽然他们心里接受了这个场面,但男生们很难控制自己的失落。哈利总希望西里斯从壁炉(或仍然不知哪里)蹦出来,揉揉他的头发,威逼利诱哈利说出自己的任务……罗恩则陷入对家人深深的思念中。赫敏没有特别的表现,但她亲手篡改了父母的记忆,把他们送去了澳大利亚,这可能让人更沉重。哈利和罗恩惯于她对个人感受保持缄默,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及令人感伤的期望。
“你们说,”罗恩嚼着香肠,口齿不清道,“食死徒怎么从来没试图攻击过这里?”
“可能他们很难成功?”哈利耸耸肩,“霍格沃茨就是被从内部偷袭的,我想这里也差不多。”
“那时候神秘人还没掌权,是不?”罗恩问,“这里看起来可不像城堡那么坚固。”
“不,罗恩,”赫敏搅着面前的一碗牛奶,她神秘地选择了一盒玉米脆片当早餐,“我认为他们不能随意攻击在巫师和麻瓜中都享有盛誉的一栋庄园……而且她是纯血统,这不符合食死徒的理念。”
“对啊……我们在格里莫广场的挂毯上看见过她们的名字。”罗恩说,“虽然我怀疑过是不是那老太婆已经没办法把她们的名字烧成小洞了……”他翻翻眼睛,“但那时候她还活着呢。”
一把五颜六色的彩纸花突然从天而降,四处飘洒,赫敏的牛奶碗里落了几张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