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条线都不会再和鱼薇薇搭上关系了,所以剩下的那55%的气运就在萧长渊身上。
萧长渊此人看似温和无害,但在这四个男人之中,他才是城府心计最深的那一个。
林墨正出着神,也没注意手里的毛笔都没墨了。
从身后伸过来一双大手将林墨手里的毛笔拿了去,淡淡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王妃可是在写无字天书?”
林墨回神,看着纸上后半截没墨了的地方,失笑,转头对上萧故渊,“今日下朝怎么这样早?”
萧故渊低头在林墨唇上亲了一下,将下巴放在他肩头,目光悠远:“西凉来犯,朝上为这件事争论不休。”
“嗯。”林墨低低的应了一声,抬手拍着萧故渊的背。
“平西王自请去边境应战,父皇准了,”萧故渊歪着头在林墨颈间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林墨,等雪停了,我们就离开燕城吧。”
“好。”
林墨垂眸看着这个依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目光温柔缱绻,他抬眸看向窗外,似乎透过这无数的围墙看到了那集中所有权利的中心。
燕城,要乱了。
……
宣元三十三年,冬。
西凉军来犯,宣元帝四子平西王带兵一举击退,镇守西北。
宣元帝次子康王,一改往日纨绔德行,在朝堂上屡进善言,勤于政务,皇帝大喜。
时年一月,皇帝病重。
“回来了?”林墨捧着暖炉,踩在雪地上前去迎接萧故渊,还没等他走出几步,就见门口的男人三两步跑了进来,解下身上的大氅披在林墨身上。
“让你们看着王妃……”
林墨身手拦住萧故渊责备的话,“不怪他们,是我自己要出来的,先进去再说吧。”
屋里有地龙,比外头暖和,林墨解下了萧故渊刚刚才给他披着的大氅,看了眼他的表情,问道:“父皇身子怎么样了?”
萧故渊沉默了一瞬才回答:“今日在朝上咳血了,有人进言立储。”
林墨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这种时候让皇帝立储,疯了吧?
众所周知,皇帝怕是挺不过去这一关,但是对外谁也不敢乱说话,就连太医在皇帝面前都得掂量着说话。
“其他几位,可有异动?”
萧故渊知道林墨问的是谁,“没有父皇诏令平西王不能回京,康王近日一直忙于政务,和往常一样,倒是镇南王……”
“镇南王?他怎么了?”林墨追问。
“他和鱼家走的似乎近了些。”
林墨皱起眉,剧情线偏离的太多,他现在也不能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变故,此时他唯一恨的就是他为何是女子的身份,否则他就可以陪在萧故渊左右。
……
镇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