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火跳凿得不合情理,愤意则使之越升越高。
着急躁动根本无处发泄。
手被死死往上扣住,云卿安被掰成平躺在地的姿势,周身都被笼困在其下方,光洁的后背贴上粗糙的地面时不由得生起密密的痛楚,而突如其来的寒冷更是使得他一激灵,敏[gǎn]得呼出声来。
司马厝面无表情地扯开衣带,被那飙升的燥热弄得越发火起,喉结猛地滑动,而云卿安仍在不安着扭动着,不断刮蹭上他。
肤容在淡淡的月色之下泛着光泽,美得有些飘渺遥远。云卿安眸含莹泪,用尽力气把人搂住,放松身体而仍是故作冷态强硬道:“外边的兵置,是我用来应付澧都今晚变况的,事关重大。你担不担心?”
听出云卿安的潜意思,司马厝的脸上郁色更深,用指腹在他脊骨处摁了摁,下方在动作间寻至适时猛力往前探,用的方式是最为简单粗暴。
云卿安闷哼出声,脑中空白一瞬,痛得咬住下唇,努力试图压抑呜咽的声音。
未落的暴雨先摧于内,全作到底贯透,打散了视线和思绪,逼他眼眶通红失声叫唤,云卿安随之仰颈,汗水打湿了额间碎发,而那痉挛般的应激反应使得司马厝的一双墨眸愈发深沉,无尽的思绪在其中叫嚣。
他俯下身来咬着云卿安的唇舌,借着就地的力将人死死圈住,姑且退让,再次冷不丁地猛携足力道而去,连带着云卿安整个人都狠撞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明明都不好受,从未这般用力过,满腔爱意倒成了相互的折磨。
而接着那强有力的节奏振动如同一下下敲击在云卿安的神经之上,把他困在山巅,筷感与痛楚交织随时都能让他濒临悬崖,心跳重若擂鼓,只得更加贪婪偏执地呼救于这个支配着他的人。
“司马……”
可司马厝听不见那微弱的呼唤,他随后几乎是发着狠地进行着这一切,完全随心所欲地操控着他,交叠起伏间共沉沦随夜。
(本章完)
合卺酒竹制伞下,潇潇而孤立
不省人事的前一刻,云卿安只觉得溺欲几近窒息,视线因潮至顶点而模糊不堪,而他怎么也没能想到,在意识刚恢复时,所触会为这般。
此夜不知过了多久,周遭仍存浓烈又似乎是淡了,淡得清宁。他虚脱地趴伏在司马厝身上,贴于胸膛之前,被有意无意地搂拥护得丝毫感受不到地面的寒,但见对方如睡过去了一般。
原还是,怜惜他的吗?
轻微欲动却仍感其下紧钳相连,云卿安倒吸了口冷气不再敢乱动,只是缓缓抬手轻抚上司马厝沉静的眉眼,满心空缺都在这瞬间被填满。
他可是司马啊。
虽用急逼的手段,难免伤人伤己,而就姑且当作是完整的礼成,自私一回罢了,没力气再管别的那么多。
骤然对上其压迫般的视线,是司马厝始终醒着,这时用手钳制住云卿安的下颌,稍稍将上半身直起来时,物事便转着角度在他体内微妙地搅动,使得潮红未退而愈添颤栗。
“这些,够了么?”那道声音总算是散了几分冷冽。
云卿安难以抑制地急喘了几声,在司马厝的目光中嘴唇几经开合,终是低声说:“柜边放有合卺酒……”
司马厝忽而往前倾身,脸堪堪在侧擦贴过,伸手去将他那因此举动而更加紧绷蜷曲的脚趾一一展开,道:“若非要换一样东西来伤腑摧体,恕我不能再依你。”